撼,還有點兒神秘的浪漫主義色彩。
山頂上的場景同樣也印在了她的腦海里,她決定以后出去,一定要把它畫下來。
兩個女人快速的換好了干凈的衣物,然后就坐在那里披著毯子擦頭發。
風雨中,男人一路猶猶豫豫,磨磨蹭蹭,也不知道回去該怎么解釋。
他覺得還是當成什么都沒發生的好,反正風大雨急,天又黑,也許對方就沒看到呢?
葉彪最后也鉆進了庇護所,白婷婷丟過去了一條毛毯,
“葉彪,給。”
“謝謝。”
男人接過毛毯,把自己身上頭發上的雨水都擦了擦。
黑暗遮擋住了他的一身傷疤,他很快穿好了上衣。
“現在好了,雨水再流不進來了,辛苦啦。”
白婷婷看著氣氛有點兒怪,于是就開了口。
“是啊,葉彪,多虧了你,你快把褲子也換一下,別感冒了。”
孫雪兒拿給了葉彪一條沖鋒褲。
葉彪猶豫地接過了那褲子,庇護所不大,在里面換褲子還是挺尷尬的,剛在山頂上都露了一次,現在他不太想換褲子。
“葉,沒關系的,反正我們又不看。”
伊莎貝恩捂著嘴笑了,然后把頭轉了過去。
大家都轉過頭去,楚楚甚至把二嘟也摟著歪了過去。
只有杏子沒動,她“壞笑地”看著男人,男人也一臉尷尬的看著她。
杏子左手伸出兩根手指,右手伸出一根。
繼續閱讀
2:1。
意思明顯,你這兩天看我看了兩次,我今天看你一次。
男人見大家轉過頭去,并沒發覺這邊的情況,張嘴無聲,但口型明顯:你有病啊?
杏子以同樣的方式回擊對方:你才有病!
然后她才把擦頭發的毯子蒙在了頭上,躲在里面神經兮兮的笑。
葉彪連脫再穿,五秒鐘換完了褲子。
他又咳了咳,
“那個,我好了哈。”
沒等大家轉過頭,他就也把毯子包在頭上,自顧自的擦著頭發,隱藏自己的尷尬。
庇護所里面估摸著有四米長,三米的寬度,七個人加上二嘟還有一些物資堆在里面,并不算寬敞。
上午的時候杏子重新規劃了一下,用毯子弄了七個單獨的小床,分成兩排,待在里面還算舒服一些。
外面的雨還在下個不停,狂風呼嘯,電閃雷鳴。
庇護所就建在山頂,上面還是鋁合金的金屬外殼,葉彪很擔心,一個大雷劈下來,直接把他們打包送走。
他翻著自己的背包,從里面找到了幾根金屬線,這是他在飛機里面拆下來的。
男人將這些線連在了一起,一端接在了庇護所上面的鋁合金外殼的一角,另一端用長釘子釘在了崖壁一側的潮濕縫隙里。
這樣他就做成了一個簡易的避雷針,萬一真的不走運,有雷劈中了這個庇護所,也能沿著金屬線把雷電引到大地上。
風更大了,吹的庇護所呼呼作響,雨點打在上面,發出噼啪的聲音。
葉彪坐在門口拆了一個大塑料袋兒,貼在了樹枝樹葉搭建的小門上,這樣風也刮不進來了。
他半開著小門,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現在不知道海面上的水龍卷到底走了沒有。
要是真的吹過來了,這臨時搭建的庇護所也扛不住,大家需要隨時轉移。
荒島墜機:鐵血傭兵與戲精空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