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再一次被這個家伙的話弄得莫名其妙,往下抻了抻裙子,盡可能把腿遮住一些。
“快點兒的,不是這個薄的,我要上次的那個厚的。”
杏子瞪了葉彪一眼,也不明白這個變態是什么意思。
“你說是哪個厚的啊?”
男人想了想,接著開口,
“就是上次給你做足療的那個。”
杏子滿臉通紅,白了男人一眼。
煩死了!
看著這個家伙還很認真的樣子沒開玩笑,杏子也不去理會,轉身就去庇護所里面找了起來。
庇護所里面,還在躺著養腿的孫雪兒看到了杏子在翻找東西,也好奇了起來。
“杏子啊,你要找什么,我幫你。”
“絲襪。”
杏子也沒理會她,繼續翻找。
孫雪兒看著杏子明明就穿著一條,怎么又要翻找,就繼續追問。
“你大白天的找絲襪做什么?”
“那個變態要的,要絲襪,還要厚的。”
杏子翻出了絲襪再不理會孫雪兒,起身就離開了。
孫雪兒躺在床上,心中一陣陣的不是個滋味兒,這幾天生病,可耽誤太多的【正經事兒】了。
她覺得這腿傷的太不是時候了。
現在葉彪和杏子打的火熱,一旦他登基當上了皇帝,那杏子更要壓她一頭了,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看著腿上還有些紅腫的傷口,她愈發的覺得不能再等了,即便是生病,她覺得也要拖著殘軀做些什么。
“孫雪兒,你要是再不努力,那荒島上唯一的男人就是別人的了!”
女人在庇護所里面,低聲給自己打氣。
葉彪在前拎著個小行李箱,杏子在后,跟著他一路下山了。
男人不說話,杏子手里攥著絲襪。
這個家伙奇奇怪怪,關鍵現在杏子還拿他沒辦法。
兩個人來到了水潭邊,葉彪把杏子手里面的那條厚一點兒的襪子要走了,抻了下抻,瞧了瞧。
杏子撇了撇嘴。
“還有穿著的這條,也有用。”
“葉彪,你到底要干嘛?現在蚊子可挺多的。”
杏子有些不滿意。
“馬上就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咱們速戰速決,再晚天都黑了。”
杏子現在拿這個家伙是真的沒辦法,一跺腳,去了一邊,幾下把黑絲脫下來丟給了男人。
“給,拿去用吧!”
“多謝!”
男人還挺客氣。
女人也很好奇這個家伙要襪子到底要干什么。
葉彪也不說話,將那襪子又放在水里面洗了洗。
杏子翻了個白眼,變態還挺講究的。
天熱了,水潭邊討厭的蚊子還不少,杏子沒了絲襪護腿,又挨了不少的咬。
她一邊使勁兒的拍打一邊暗罵死葉彪,腿上又多了不少的巴掌印記。
男人見到了,有點兒抱歉的朝著她笑了笑。
洗完了黑絲,他就把那些草木灰小心的裝在了里面。
杏子一邊拍打大腿和胳膊一邊盯著他,她也大概猜到對方要做什么了。
葉彪打開了那個塑料的行李箱,在潭邊取了一點兒水,把裝著草木灰的襪子放了進去。
輕輕地揉了一下,里面的灰白色漿液就流出來了。
“別愣著,去把另一條厚一點兒的襪子也洗了啊。”
“都已經洗過了!”
杏子不滿的嘟囔著。
“我這人有點兒潔癖,畢竟過后還是要吃的,麻煩再洗一遍。”
“你?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