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巨獸在海上肆意起伏,上下翻滾。
大家的燥熱全都消散了,這種瘋狂和刺激,讓幾個女人終身難忘。
最后大家都累了,一個個接連從龍背上面跳了下來,落在水里。
等所有人都上了船以后,看著明顯清醒了,杏子恢復(fù)了理智,看著葉彪,有點兒難為情,恨不得找個船縫鉆進去。
其余人也都麻利的繞過了葉彪的視線,轉(zhuǎn)進了底艙,卸甲換裝。
杏子等把濕漉漉的頭發(fā)別在了耳朵后面,靠近了葉彪,來了一句,
“親愛的,我謝謝你,這真的是個難忘的夜晚!”
葉彪聳了聳肩膀,假裝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畢竟中毒這事兒挺尷尬的。
這一夜就在荒唐和興奮中度過了。
第二天的早上,吃過了飯,白婷婷找到了葉彪。
“葉彪,我們已經(jīng)出海有一個多禮拜了,水消耗的很快,能想想辦法嗎?再這么一直消耗下去,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她每日做飯,已經(jīng)在盡可能節(jié)約用水了,但這船上的水還是在不停的消耗,本來裝水的器具就沒那么多,大家走的時候,把能裝水的容器都用上了,但九個人需要的水實在太多了。
“行,沒問題。”
船在海上,能飲用的水只能從海水里面提純,葉彪將海水裝在幾個行李箱中,用大塑料袋兒封口,塑料袋兒上又放一小點兒重物,讓其有一個下垂的點兒,之后將接水的瓶子放在下面。
海水通過高溫蒸發(fā),之后碰到塑料薄膜,結(jié)成水珠,之后沿著薄膜下滑,一滴一滴落在瓶子里面,一天就能積累一些。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還是時而有風(fēng),時而無風(fēng),時而東風(fēng)時而南風(fēng),時而西風(fēng)時而北風(fēng),海上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盡頭。
終于在某天的清晨,大家一覺醒來,看著天邊的一抹紅,都沉默了。
天空出現(xiàn)了赤紅色的朝霞,像血一樣。
朝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顏色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蜃氣的升騰,讓這顏色如此的與眾不同。
赤色朝霞的出現(xiàn),意味著大家壓根兒就沒有離開這片海,黑船一直就在這片海域走走停停,繞來繞去。
柳玉有點兒崩潰,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紅色的朝霞別處可能也有,我們已經(jīng)走了這么多天,島都沒見到一個,難道還是沒離開嗎?”
柳玉說完,孫雪兒也說話了,
“葉彪,你不是說那個移動的板塊兒大概是從龍火之海到巨石島嗎,那也不過幾百海里的路程,我們這船行駛了這么久,不可能一直兜圈子吧!”
葉彪沉默了片刻,開了口,
“這片海也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板塊兒的結(jié)構(gòu)幾百海里,但海可不一樣,或許那個板塊兒只是這片海的中心,我們離開了中心,但卻一直在邊沿徘徊。”
彭祖遠看著大家有些泄氣,便開了口,
“大家也不要過于失望,其實這事兒在我的意料之中,這片海邪門的很,看似廣袤無垠,任船行駛,但實際我們的船就像被一只無形的繩子拴住了一樣,一旦超過了一定的范圍,就會被牢牢地控制住。”
彭祖遠的話,讓葉彪再一次沉思了起來。
彭祖遠一直沒能離開這片海,葉彪之前將其原因歸結(jié)為洋流和風(fēng)的作用,以及獨木舟畢竟太小。
自從有了黑船甘多坦,他一直以為出海的結(jié)果會不一樣,但現(xiàn)在看來,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
這船行駛了差不多二十來天了,再次見到這熟悉的朝霞,只能說沒有遠離。
但對方的一句話點醒了他,
老頭兒說行駛在海上的船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驅(qū)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