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隆卡咬住她的手臂之后使勁兒撕扯,甩來甩去,要不是她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那東西嘴巴上面的長矛,估計人都被吃了。
葉彪當時要是出手再晚一點兒,她的命也沒了,現在斷了一臂,沒什么好說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能留下這條命,回去見到自己的女兒都值了。
點火,燒水,給短刃消毒。
葉彪一邊指揮著杏子和孫雪兒幫忙,一邊忙著準備手術所需要的一切東西。
他從背包里面找到了彭祖遠之前留下來的麻醉藥,涂抹在了短刃上,又灑在白婷婷的斷臂處,之后手起刀落,干脆利落的將她的小臂割斷。
止血包扎,一氣呵成,白婷婷再一次昏過去了,葉彪翻出一點兒抗生素,碾碎之后,用水給她灌了下去。
杏子哭著給乘務長換上干凈的衣物,孫雪兒則是擦拭床上地上的鮮血。
白婷婷這邊處理完了,還有另外一個斷臂的柳玉。
她是骨折,明顯要輕上一些,只不過撞擊產生的腦震蕩,可能要養上一段日子。
葉彪冒著風暴,再次外出,跑去了船上,從船艙里面取了一些龍蛻,這東西包裹在骨折處對治療斷骨有很好的效果,這一點,他在地下龍穴給自己接斷腿的時候深有體會。
柳玉手臂被包裹之后,裝上了夾板固定,治療也算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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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伊沙貝恩了,她也同樣被隆卡甩飛了出去,重重摔了一下,但問題不算大,只是身上有些傷口。
葉彪又是消毒,又是包扎,這個病號也算可以了。
杏子受了輕傷,孫雪兒幫忙包扎了一下。
孫雪兒則是完好無損。
做完這一切,天幾乎就要黑了,外面的風暴依舊猛烈,雨水像瓢潑一樣,木屋里面陰暗,逼仄,潮濕。
杏子點燃了一盞又一盞油燈,試圖讓屋子里面亮一些,更亮一些。
她摟著柳玉,盯著一盞忽明忽暗的小燈,沉默到了天亮。
天明的時候,雨小了,葉彪用毯子將彭祖遠包裹,昆卡抱著,二人來到了之前他一直居住的小屋。
昆卡給他的大祭司換上了哇啦人的衣服,而后一直盯著他,沉默著。
葉彪看著外面的風暴,一言不發。
他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老頭兒手里面抓著的一片貝殼,便拿了出來,仔細的端詳。
這是一種很少見的貝殼,葉彪之前幾乎從未見過。
黑色貝殼上面有著星星點點的紅斑。
他記起了杏子的話,彭祖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才在暗室外面一直等待的。
他看了看那塊兒貝殼,又看了看一旁的昆卡,
“昆卡,你們昨天在海邊發現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彭老要和我說,你知道嗎?”
昆卡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當時大祭司正在研究那艘甘多坦,這片貝殼是他在船的一側發現的,他當時很激動,再后來,隆卡就出現了,我們避無可避,就干脆上了船,再之后情況十分危機,我們一路逃命,他什么也沒和我說。”
昆卡說話的時候,整個人似乎都失去了力氣,大祭司的意外離世,讓他心灰意冷。
葉彪盯著那片帶著紅點兒的黑色貝殼,陷入了沉思。
他能想到的如今能讓老頭兒激動的事情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一定發現了黑船不能離開這片海的秘密,他手里緊緊抓著的貝殼,就是最后留給自己的線索。
荒島墜機:鐵血傭兵與戲精空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