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地。
一百多個流民早就被檢查過不下三次了,這是葉彪要求的,來的每個人都要檢查身體,就怕被咬的人不吱聲,跟著混進來,釀成大禍。
新來的流民也要去流民島隔離,呆上半個月,確定身體沒有問題,才能正式進入其它的小島,成為這里真正的居民。
雖然過程比較繁瑣,但是大家都感覺踏實,也都按要求去做。
角落里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嘴唇青紫。
“李大哥,陳大哥,這人好像是個啞巴,一天了,一句話也不說,現在又突然昏迷了。”
“有沒有咬痕,抓痕之類的?”
小戰士搖了搖頭,
“這倒是沒有,上船的時候還挺精神的,就是不說話。現在是徹底的昏迷了!”
陳阿牛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四周的流民,
“大家靜一下,我們馬上就要到地方了,這個昏迷的男人有人認識嗎?”
話音剛落,一個又黑又壯的漢子開口了,
“這個人我知道,他是我們三天前在海上救上來的,當時他還能說話呢,不過從昨天開始就不說話了,可能是病了,不舒服。”
這人來路不明,沒人認識,病的有點兒奇怪。
陳阿牛讓人把他抬到了甲板上,這里的光線也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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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閉著眼睛,呼吸很不均勻,臉色白的像一張紙。
“槐樹,這人我看是生大病了,等到島上,讓大夫看看吧。”
陳阿牛正說著話,突然感覺到對方的臉不自覺的動了一下,就像是舌頭在里面舔了一下。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又看到腮幫子上動了一下。
他蹲下身,拍了拍對方的臉,男人還是不醒,動靜也沒有了。
他想了想,捏開了對方的嘴。
在他扒開男人嘴的瞬間,幾只章魚觸角一樣的東西從對方的口腔里面伸了出來,直撲自己的腦袋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旁邊的李槐樹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玩意,狠狠摔在了甲板上。而后一腳,把它踩了個稀巴爛。
事發突然,陳阿牛嚇了一跳,
“槐樹,你沒事兒吧?”
李槐樹沒說話,伸出了手,上面是黏糊糊的液體,還有一個瓶蓋大小的血印子。
他甩了甩手上的粘液,血也跟著一起流了下來。
陳阿牛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他快速從背包里面翻出了一瓶水,給對方沖洗。
“快,拿水來,拿水來!”
他一邊給李槐樹狠狠沖洗手上的傷口,一邊不停的要水,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
“老陳?老陳?老陳!”
李槐樹一拍對方的肩膀,
“停下來吧,你知道的,沒用的。”
陳阿牛的眼睛變得通紅,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男人臉色蒼白,在甲板上不斷抽搐,陳阿牛抬手一槍打在了他的頭上。
槍聲極大,李槐樹摳了摳耳朵,笑著看向了對方。
“動不動就用槍,震得老子耳朵疼,用斧子就挺好。”
他指了指地上的板斧,
“以后啊,它就歸你了。”
陳阿牛看著這個一臉胡子的漢子,手不由自主地顫抖。
荒島墜機:鐵血傭兵與戲精空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