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彪看著他，手上的劍也停了下來。

“你是犬主？”

男孩兒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叫章小豆，他們都這么叫我，這些狗是我的朋友。”

章小豆？

葉彪有點兒無語。

“你和你的朋友殺了我的人......”

他看著那個孩子。

那孩子仰著頭，也看著葉彪。

“他們都是壞人，去我家的果園偷果子。”

葉彪一愣，盯著那個孩子。

“你是說那河邊的果園是你家的？”

那孩子點了點頭，

“嗯，我家的。”

很突然，葉彪無語又無奈。

因為他記得附近那個小鎮的名字，章家鎮。

他突然對這個孩子十分好奇，一個南方小鎮的孩子怎么就會變成史密斯的實驗品。

“章小豆，你怎么認識的史密斯教授？”

孩子想了想，

“你是說那個外國的大胡子老爹？”

大胡子老爹？

葉彪很快明白了，史密斯確實是這個形象。

“是他。”

孩子點了點頭，努力的回憶著。

“我生病了，爸爸和姐姐帶我去了外國，之后就一直治病。再后來就打仗了，到處都是炸彈。后來爸爸和姐姐也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后來，我就遇到了大胡子老爹，他救了我。”

葉彪皺了皺眉頭。

“你今年多大了？”

“十一歲，生病了，長的比較小，老爹說我以后就這么高了。”

葉彪點了點頭，繼續問。

“那史密斯教，也就是你的大胡子老爹現在在哪兒？”

“在外國，在實驗室里。”

這和葉彪想的差不多。

“具體一點兒，比如人有什么特點，建筑有什么別致的地方。”

孩子聽到了這話，眼神立刻變的冷了起來。

“你要去找老爹？”

“嗯，我們認識，我想見見他，和他聊聊。”

孩子陰沉著臉，并沒有放松警惕。

“老爹的中國朋友？我不信，他怎么會認識你？”

葉彪無奈的回應，

“他還認識你呢，怎么就不能認識我？”

那孩子盯著葉彪，還是不相信。

“你想殺了他，對嗎？”

“不，就是聊聊。”

對方還是將信將疑，葉彪也就不再追問這個問題了，換了別的話題。

“歐洲的上千萬人都是你殺的？”

孩子點了點頭，

“老爹說，他們都是壞人，他們發動了戰爭，殺了我爸爸和姐姐，所以他們都得死。”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神里面都是憤怒和怨毒。

葉彪沒說話，只是看著對方慢慢恢復平靜。

他無法從自己的角度告訴他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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