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這樣的肥差,現在更是準備把他提拔到巡撫的位置上去,徐閣老對自己人可是真不錯。
朱載坖冷笑著說道:“論科名、論出身,怎么輪得到陸光祖?”
確實要是講資歷,高拱可比陸光祖深厚多了,陸光祖是嘉靖二十六年的二甲進士,高拱可是嘉靖二十年的庶吉士,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這事朱載坖肯定是要爭一爭的。高拱上任吏部左侍郎之后,留下的禮部左侍郎的位置張居正就可以順勢接任了,這樣的話,裕王的講官就在部堂一級形成了梯隊,高拱、張居正已經充任學政的殷士儋,加上在內閣的李春芳,絕對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朱載坖還對馬坤多有不滿,這位上任戶部尚書以來,無甚作為,只知道當徐階的應聲蟲,朱載坖本想借京察的機會將他拉下馬來,但是徐階要是不懂事的話,朱載坖少不得要給徐階上上眼藥了。
但是眼下的事情還沒有定論,嘉靖的心意一向是難以猜度的,到底應該怎么辦,還要看嘉靖的意思。
在王用賓去位之后,嘉靖中旨任命吏部左侍郎嚴訥升任吏部尚書,同時下令吏部會推左侍郎。剛剛上任的吏部尚書嚴訥,就被嘉靖安排舉行會推,這讓嚴訥極為無奈,現在這個吏部左侍郎的位置可謂是個燙手的山芋,徐黨、醋黨、裕王黨都對這個虎視眈眈,嚴訥就算是再不懂事,也知道這事不好辦。
隨即嚴訥就上疏嘉靖,稱自己剛剛上任,還在熟悉部務的階段,現在主持會推,力有不逮,請求嘉靖另擇他人。現在左侍郎空缺,能夠主持會推的就是右侍郎陸光祖了,但是陸光祖本就在會推人選之中,為了避嫌,陸光祖當然也上疏表示自己不便主持會推。
這下把球踢回了嘉靖這里,嘉靖看了兩位臣子的奏疏,不禁笑笑說道:“那就召內閣閣臣、嚴訥、馬坤、楊博、周延來無逸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