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自己出去玩動了心思嗎?
她坐下也沒客氣,拿起茶碗喝了幾口,這才淡聲回答:“還行,父親有何指教?”
沐豐年樂呵呵的笑著說:“瑾王從未與別家貴女有過私下接觸,若是你能得瑾王的青睞那也是你的福氣。”
呵,福氣?沐汐月冷笑,沐豐年這是覺得她能攀上瑾王開始對她這個女兒上心了。
沐豐年忽略沐汐月眼里的嘲諷,又繼續(xù)說:“你今日與瑾王在一起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沐汐月瞇了瞇眼,抬頭看向沐豐年,“父親指的是什么事?”
她昨日到瑾王府時,那兩個扮作她和小桃的女暗衛(wèi)與她說了下昨日的事。女暗衛(wèi)和易容成蕭逸白的人整日都在那個莊子里,那些盯梢的人進(jìn)不了莊子,所以莊子里做了些什么外面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而后兩個女暗衛(wèi)乘坐王府的馬車回到侯府,而易容成蕭逸白的人則留在了莊子上。
女暗衛(wèi)一路順暢的回到侯府,其間也沒發(fā)生什么事。進(jìn)入侯府后也只遇見了兩個小廝,兩個小廝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她倆就回避了,到了沐汐月的院子后,春丫出來迎接時女暗衛(wèi)已經(jīng)快速閃進(jìn)房里,而后待春丫走開時兩人就飛身出了侯府,可謂是十分順利。
那么沐豐年是知道了什么,還是懷疑什么,或者想從她這里打聽些什么?
沐豐年見沐汐月的神情有些不悅,他解釋道:“為父就只是問問,瑾王這幾日公務(wù)較多,能抽空陪你出游實屬難得。”
沐汐月把杯中的茶飲盡,看到沐豐年忽然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很是莫名其妙。
“父親是不是覺得我與瑾王出去了一日,兩人發(fā)生了些什么不該發(fā)生的,以后我還能嫁入瑾王府,而你也算靠上皇家。”
沐汐月是不知道沐豐年已經(jīng)站隊瑞王了,沐豐年笑著道:“為父怎會如此想你,不過月兒你要是能抓住瑾王的心,為父自也是替你高興的。”
沐汐月懶得與他多說,站起來就要走,忽然肚子一陣絞痛。
沐豐年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推到桌子對面。
“月兒,是不是肚子絞痛使不出內(nèi)力,這是緩解的解藥。”
沐汐月眸子一縮,看了眼空了的茶碗,“你給我下毒?”
她暗暗用治愈術(shù)緩解了下肚子的疼痛,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生父會給自己下毒,她重新坐下,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沐豐年朝著瓷瓶抬了抬下巴,“先把解藥服下,你這樣忍著痛為父也心疼。”
沐汐月拿過瓷瓶,里面只有一顆解藥,她倒是不怕這解藥有假,沐豐年搞這一出無非是想控制她做事。
王妃有異能和空間,囂張點怎么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