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汐月到這里一年多的時間一直過著山村生活,對朝堂官員什么的都不知道,蕭逸白說的這些官員她都沒怎么聽過。
不過她能從蕭逸白的話中抓出重點,“既然林成志和秦峰都是寧王的至親,那寧王是不是就是主謀?”
這么簡單的道理沐汐月能看出來不意外,蕭逸白道:“林成志和秦峰一力承擔了下來,咬定寧王并不知情,而下面的涉案官員都是林成志和秦峰出面的,所以也攀咬不到寧王,最主要這就是父皇要的結果。”
蕭逸白把沐汐月當成知己,便也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沐汐月明白,不管怎樣寧王都是皇上的兒子,對于自己的兒子可打可罵也可罰,但總也不想真的把兒子送上斷頭臺。
蕭逸白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不過父皇心里不是不明白,對他也是失望至極,削了他的封號,如今他就只是二皇子,林貴妃貶為才人打入冷宮,就這短短幾日二皇子一派的人已有好些倒戈到瑞王和安王那邊。”
林貴妃是二皇子的母妃,被打入冷宮也基本沒有再出來的可能了,后宮沒了助力。二皇子又被削了封號,本來站隊在他一邊的人也都紛紛倒戈,朝堂上也無助力了,那二皇子基本就是與皇位無緣了。
沐汐月是抱著吃瓜的心思,也是想多了解一下這京中的局勢。
沐豐年是世襲的侯爵,在天啟國算是正一品,而蕭逸白是個王爺,目前來說算是沐汐月的朋友,沐豐年還想讓她刻意接近蕭逸白,所以多了解一下京中局勢朝堂風向也很有必要。
沐汐月其實還想知道如今哪位皇子入選儲君的機會最大,又有哪幾個皇子在爭儲君之位。
不過這種敏感的話題她再好奇也知道分寸不會去問,蕭逸白雖然對沐汐月很有好感,但也不會與她細說這些事情。
話題轉移,蕭逸白道,“我后面有三日休沐,沐姑娘可想學騎馬?”
那日一同去接證人,沐汐月坐在他身后的馬背上說過一嘴,哪日也去學一下騎馬。
有人教騎馬沐汐月自然是想學的,“那能不能順便也教教小桃?”
蕭逸白顯然也想到了,“讓奇云教小桃,奇云馬術很是不錯。”
有人教就行,小桃怎么說明的身份上也只是沐汐月的婢女,讓蕭逸白一個王爺教她也不合適。
正事也說完了,閑話也聊過了,沐汐月起身打算告辭。
蕭逸白好幾日沒見沐汐月,今日好不容易見了他不想這么快放她離開。
與沐汐月越多接觸他越明白自己的心,他喜歡這個不同于世家小姐的姑娘,不僅僅因為她武功好,還因為她大方不做作,性格爽直,長得也好看。
“沐姑娘若是無事便在王府用午膳吧,午膳后我與你一同去人伢子那里選選有沒有合適的人。”
沐汐月也沒別的事,她也不是矯情的人,那便留下用膳,還省得回去自己做。
蕭逸白見沐汐月答應就喚來管家,“福伯,沐姑娘在府里用午膳,吩咐廚房做幾樣拿手菜,做個荷包里脊,再做個雞里蹦。”
上回沐汐月在王府用午膳時,荷包里脊和雞里蹦她吃得最多,蕭逸白覺得她應是喜歡的。
管家躬身應下,蕭逸白又道:“午膳后本王要與沐姑娘去人市,你去安排一下。”
管家又應了聲是這才退出書房。
沐汐月怕小桃一人無聊了,便隨便尋了借口,“王爺,能參觀下你的王府嗎?我在剛才那個花園那邊瞧見里頭還有個很大的池子。”
蕭逸白站起來笑著說:“好,我陪你,那個不是池子,是個小型人工湖,我在里面養了些魚。”
兩人走出書房,沐汐月一看就看到廊下,她擔心會無聊的小桃正和奇云聊得熱火朝天,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