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白明白她的想法,不等她開口就又說:“不能用你的異能殺,這樣太過明顯也沒必要,真要?dú)⑺偸悄苷业綑C(jī)會的。不過現(xiàn)在暫時還不能殺他,陳家之前一直扶持的人是他,所以齊王縱然有野心也只能暗中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齊王手中到底有多少底牌我還沒摸清楚,得利用瑞王和陳家讓他的底牌動起來。”
不能把人殺了那也要想辦法先報復(fù)一二,不然這心里怎么也不舒坦。
沐汐月托著腮想著要怎么報復(fù)瑞王,“阿白,迷藥還有多少,夠不夠把瑞王府的人都迷暈?”
阿白這個稱呼還是昨晚上蕭逸白誆著沐久月喊了半宿,夫君和阿白換著喊,喊得喉嚨都干澀為止。
蕭逸白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瓷瓶放在桌上,“我這還有一瓶,不夠找季云去拿就行,想把瑞王府的所有侍衛(wèi)暗衛(wèi)都迷暈不現(xiàn)實(shí),王府這么大,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蕭逸呈身邊近身保護(hù)的幾個暗衛(wèi)身手不低。”
而且一旦形勢不可控,暗衛(wèi)就會發(fā)信號召喚其他暗衛(wèi),亦有可能會招來巡夜官兵。
這個得好好想想,沐汐月不想就這么放過瑞王。
“阿白,那如果只留著瑞王的命,讓他失去儲君的資格呢?這樣有沒有可能讓齊王站到明面上來?”
蕭逸白勾了下唇,“或許形勢更加明朗也說不定,瑞王若是失去儲君的資格,那么陳家只能轉(zhuǎn)而扶持齊王。而瑞王必然是不甘心的,但得想辦法讓他去對付齊王才行,你想怎么做?”
也就是瑞王若是不中用了,齊王便會被迫推到明面上來。
沐汐月道:“具體怎么做沒想好,我覺得想辦法廢了瑞王的雙腿,一個雙腿不能站立的皇子總沒資格做儲君吧!”
沐汐月把季云叫來,“季公子,你那有沒有能讓人暫時失去痛覺的藥,或者讓人昏過去后再痛也不會痛醒也行。”
季云知道王妃又要搞事了,“這個簡單啊,先把人迷暈,再用麻沸散就行了。王妃想用在何人身上?”
沐汐月沒有回答,只是神秘的笑了下,“那季公子給我些麻沸散,迷藥也再給我些,我這不多了。”
季云很快就給沐汐月送來了她要的藥,開口要求:“王妃,本公子武功還不錯的,您要做什么事能不能帶上我?”
沐汐月抬手指了下蕭逸白,“你可以找他說,人手的事我不管。”
過了兩日,傍晚,天色昏暗,沐汐月與蕭逸白正在郡主府里的那片菜地邊看沐汐月之前種下的蔬菜,奇云過來稟報。
“爺,盯著瑞王的暗衛(wèi)來報,瑞王去了朝花樓。”
朝花樓在東安街上,是陳府的產(chǎn)業(yè),明面上是青樓。朝花樓雖沒有萬春樓開得大,但因?yàn)榈靥帠|安街,平日里的生意也很是不錯,是上京城中的紈绔聚集地。
蕭逸白嗯了一聲,“可還有其他人?”
奇云道:“暫時沒有,瑞王是從后巷暗中進(jìn)入朝花樓的。”
蕭逸白點(diǎn)了下頭,“叫彩兒探一下。月月,我們先去用膳,或許今晚便是機(jī)會。”
沐汐月朝他莞爾一笑,拍掉手上的土去到一邊的水桶里洗了洗。
“明日便摘些這兒的蔬菜,我親自下廚讓你嘗嘗。”
用過晚膳,兩人換了錦袍,戴上人皮面具。人皮面具自然是澹臺鴻給兩人的,這么一打扮看上去就是兄弟倆,兩人的面容有七分相似,一個看著二十歲左右,一個看著還是十四五歲的樣子。
沐汐月左手拿著折扇,在右手的手心輕輕敲著,壓著聲音道:“大哥,我們走吧,你可是說了今日會帶弟弟去見識那人間極樂之地。”
蕭逸白嘴角抽了一下,這副痞里痞氣的混子模樣演得倒是入木三分,比他這個男人還會演。
他勾起一抹痞笑道:“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