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直接問誰是兇手,情急所致,細想之下這些審問似乎不妥,萬一是這個崔公公經的手,他豈不是有了防備,本應該旁敲側擊,剝繭抽絲,一點一點的問出可疑的地方,在將可疑的地方集中起來,那么將形成一個鐵證。
“快說,是不是地瓜讓你這么做的?你要說出來,饒你狗命!”
既然都說出口來,天香不得不如此的問,在一胖的馬文兵和柳靈兒故意做出一副兇狠扼殺的聲音,一左一右給崔公公催著鬼風。
“哎喲,姑奶奶姑爺爺們,這事我可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照天香娘娘給的藥房抓的藥,藥熬好了雖然是我送過去的,但是這過程是誰下的藥我真的不知道啊。”
崔公公苦哀的說道,聲音不男不女,這是太監獨特的聲帶才能發出的怪音,聽久了倒也沒什么,初一聽就渾身疙瘩,尤其是馬文兵和柳靈兒就渾身疙瘩。
“不說實話是不是?你是不是還要嘗嘗襪子的味道!”天香怒道,襪子在崔公公的鼻子前面晃了晃,臭氣飄蕩悠悠進了他的鼻子。
“哎喲,這怎么說呢?我說的可是真真的實話,要是有一句假話,那就那就讓我下輩子還是一個太監!”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崔公公不得不發天下最毒的誓,在他眼里,太監如同蛆蟲一樣在屎上面茍活著,一天累死累活的還受被人的冷眼冷言的,人的尊嚴是什么?他們這類人從來就不知道。
“天香,問一下他這件事的經過,這藥是怎么傳到他的手上的,也許他真的不知道是誰下的毒。”馬文兵小聲的在天香耳邊說道。
于是天香接著問道“那好,你一五一十的說,你從拿到藥方子說起,你都干了什么?看到什么?聽到什么?尤其是那個地瓜讓你做了什么,仔細的想,慢慢說,別遺漏任何細節可疑之處。”
聽到天香的問話,崔公公不得不邊回憶邊說道“那一天地香娘娘讓我“。
“什么地香娘娘?!你也跟我叫地瓜,陰險狡猾的人,她也配一個好聽的名字。”天香立馬打斷崔公公的話,不許他說“地香娘娘”四個字。
“是是是,是地瓜讓去天香娘娘拿藥方子,說是保胎安神的藥房,很是需要,是小春子遞給我的,我不敢大意,就去了御醫館子抓藥,然后送到御膳房煎藥,整個過程我只是一個跑腿的,從沒有參與藥的內做。”崔工公公語氣梗塞的說道。
馬文兵想了想,問道“是哪一個御醫給你抓的藥?又是哪一個御廚給你煎的藥?這兩個人你說清楚了。”
“是黃鐵崖黃御醫給小的抓的藥,是獻一御廚大人親自給我抓的藥。”崔公公毫不猶豫的回到道,這兩個人他不會記錯的樣子。
崔公公說完之后,大家定了定,在思考可疑之人。
“好了,能接觸到藥的幾個人都知道了,你想想會是誰有可能聽地瓜下藥?”馬文兵輕聲問天香道。
于是天香來回走了幾步,邊想邊說道“這藥方子是地瓜求我娘從醫仙華拓那里得到了,因為我娘和那個華拓有些交情,華拓大夫是著名的大夫,也沒有下毒的動機,所以說這方子應該沒有問題。”
“那小春子呢?他會不會換了藥方?”柳靈兒接話問道。
天香搖搖頭說道“這個可能性不大,小春子陪我一起玩耍,看我長大的,娘對他很好,不會害我娘的。”
“那只能是御醫黃鐵崖和御廚獻一之中的一個了,天香,你對他們有了解嗎?”馬文兵問道,現在也只有這兩個人有嫌疑了。
天香搖搖頭,接著思索道“照理說這兩個人也沒有理由毒害我娘,他們都在皇宮干了十幾年了,德高望重,名譽比生命看的重的人,怎么會聽地瓜的命令下毒呢?”
“那可不一定,在利益面前誰都可能倒下,更何況那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