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口聽完了柳靈兒的解釋之后,真是又恨又怒又憐,這么大的事情都要隱瞞,憐的是天香是一個可憐的女孩,現在生命非常的危險。
責怪已經沒有用了,事情發生了又能怎么辦?誰讓柳靈兒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呢?柳一口最后砸巴嘴道“剛才你說的是黃御醫黃鐵崖吧?”
柳靈兒點點頭,道“是叫一個黃鐵崖的。”
柳一口道“你們幾個小鬼的心可真大,這里是鬧著玩的嗎?好了我不說這個了,這件事你們先別管了,你和文兵就呆在屋子里哪里也別去,我認識那個黃鐵崖,我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柳一口說完之后,直直的出了門,斜視了一眼馬文兵,也沒有跟他說完,心里可見有多么氣氛。
剛才柳靈兒和師傅柳一口聊天的內容被馬文兵聽得很清楚,他進了房間,和師姐柳靈兒相互傻看著,除了等待師傅的好消息之外,也沒有其它的好辦法了。
馬文兵坐在柳靈兒的對面椅子上,低著頭發呆,師傅柳一口說的對,還是三個人太年輕了,這一次天香如果真的出了危險,他也不會原諒自己,都怪自己沒有看好天香。
看到馬文兵沉默不語,天香輕聲問道“你在想什么呢?你覺得我爹爹能把天香帶回來嗎?”
馬文兵搖搖頭,道“我不確定,師傅在這里住了十多年了,有很深的人脈關系,我想只要不是敵人,是很大可能救出來的,不過這也不好說,總之這一次我們三個都錯了,都不應該向師傅隱瞞這件事,早一點說出來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
柳靈兒道“我們確實應該早一點告訴爹爹,這一次爹爹沒有時間生氣,將來還不一定怎么罵我們呢?我都不敢想象了,這一次要是天香”
馬文兵立馬道“不會的,那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一定不會發生的。”
且說柳一口離開了院子之后,便朝著御醫館走去,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畢竟他和黃鐵崖好算不上朋友,彼此只能說相互認識而已,要是天香真是他關起來的,得看他關的原因,要是他不知道天香的身份,只是一個亂闖入者的身份關起來的,那就還有些把握,如果他知道了天香的身份,那么就危險了。
柳一口在皇宮里住了十幾年,這里的環境對他來說摸著黑也知道怎么走,至于那些看守的士兵他也不用擔心,他總的認識幾個,只要那幾個認識的人來幫忙,自然不成問題,柳一口靠著這個辦法,通過了文武廣場,來到了寓醫館。
按照柳靈兒所說的,天香進的是御醫館甲館,第三個屋子,這個館不是一般的御醫館,是專門給那些身份高貴的人看病抓藥的,豈能是你隨意取調查的?天香和柳靈兒兩個人真是幼稚,想到這里柳一口不免為她們兩個惋惜。
柳一口壯著膽子走了進去,三年過去了,里面的御醫館的擺設部換了一個樣子,大堂里有很多人在來回忙碌著,其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青衣人上來禮貌的問道“請問您是來看病的還是抓藥的?”
青衣人盯著柳一口仔細的看了看,柳一口的服裝根本不是皇宮里的服裝,心下謹慎起來,不敢得罪也不敢大意。
柳一口捋捋胡須,淡定的說道“我不是來看病的,也不是來抓藥的,我來找黃御醫,黃鐵崖御醫,請問他在這里嗎?”
那青衣年輕人鎮住,居然是來找長官大人的,不敢小視,但是也擔心,于是又問道“請問您的稱呼,我也給你通報一下。”
柳一口心想既然大膽來了,就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于是回答道“你就說三年前御膳房的柳一口來了。”
青衣人記住了之后,又搬來一張椅子請柳一口坐下來,他自己則是繞到后面去,給柳一口去通報。
柳一口沒有坐下來,因為心神不定,不知道是福還是禍,現在猜測肯定是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