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處派人去找金來富一家子,結果這一家子跟地鼠一樣,先去家里找了沒人,第二天又去鋪子里找,更是沒人,秦紀之是一問三不知,最后又去金老爺子家,也沒人。最后過了一禮拜才在回遷房堵到了這兩口子,他們也是想問元寶來著,但是被班主任林安國給堵了回去,說是你們查案就查案,找復習生干什么,元寶要是考不上大學了,你們能負責嗎?再說這和元寶又什么關系?
于是這幫警察生生被溜了一圈,葉進軍和葉芬芳也在派出所關押了七天,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里面地痞流氓不少,兩人只是家里橫欺軟怕硬,跟孫子一樣伺候里面的大佬,晚上抓著被角偷偷哭的不行。
贏燦如錄口供,下沉眼睛,盯著新做的大紅色鑲鉆的指甲,“回遷房門口沒看見什么孩子,我發誓!真的!”
那邊金來富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更何況他們都是經常進局子的人,夜總會嘛,難免的,“何所長,咱們也是老相識了,我沒必要騙你啊,真的,我家門口真沒什么孩子!”
何弘善對這話一句都不信,沒辦法人家兩人又沒犯罪,只能讓人回家了,又派人去查這兩人近十天的行蹤,可是這會兒沒有監視器,這兩人行蹤真是不好查,結果這一查又是七天過去了。
于是金來富和贏燦如又被請進了派出所,何弘善查到了十一月十三號當天,金來富和贏燦如撿到了一個棄嬰,交給了星海市孤兒院院長江慧巧,何弘善再不明白就真的傻了,氣的直接揮拳要揍金來富,金來富直接嚷嚷,大喊大叫,“派出所所長打人了啊!”
何弘善被兩個年長的警察攔住,紛紛不平,嘴里也是不干不凈,還是一位五十多的教導員云序安問金來富,“你怎么不說你十三號撿到了一個女嬰還交到了孤兒院!”
金來富無所謂地整理了下剛剛被揪著的領子,“你又沒問,你問的是家門口好吧,我后山撿的女嬰,我哪知道那是同一個啊!再說了那會兒村里家里窮的經常往后山扔女嬰,我還以為是村里人扔的呢!”
何弘善咆哮,“你這是浪費警力!你就是為了給林進軍和葉芳芬一個教訓!”
旁邊坐著的贏燦如慢悠悠地著站起來,笑瞇瞇地看向了何弘善,“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賣紅薯,老百姓有困難,你們當警察的就應該上,我和來富也是老百姓,這有困難了,你們上,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云序安看向輕飄飄說出這話的贏燦如,想了想這人的背景,真不愧是夜來香夜總會的女經理,這話說的讓人啞口無言,只能認栽。
何弘善不依不饒,“你這是承認你們報假警了?”
贏燦如搖搖頭,“我可是什么都沒承認,只是盡了一個老百姓應該做的,撿到棄嬰交給孤兒院而已!你可不要給我何來富破臟水哦,何所長,不然我不介意跟你的上級領導,王局長投訴哦!”
那邊何弘善氣的半死,可是不能不放走這兩人,又讓手下把關押十四天的林進軍和葉芳芬帶出來,命令他們立即把遺棄的的女嬰帶回家好生照顧,不然就把他們再關押回來!
這四個人幾乎前后腳走出來。
贏燦如穿著紅色旗袍,側邊是紅色貓眼石珠扣,藍色滾邊,牡丹暗紋提花,開衩到膝蓋,十分顯腰身,更是雍容華貴,更是象征著勝利,而金來富更是穿上了深灰色格子西裝,新皮鞋,還帶著一塊金表兩人專門站在門口,專門等了葉進軍和葉芳芬兩口子。
“有些人啊,就是欠收拾,總要給他緊緊皮,才知道自己姓什么,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運了,我這有去南洋發財做豬仔的門路,就看你們兩口子想不想去了!”贏燦如囂張地說道。
那邊灰頭土臉,哭喪著臉的林家兩口子跟斗敗的公雞一樣,落荒而逃。
派出所門口早就圍滿了一群鄰里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