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例會的金來貴剛講完話,準(zhǔn)備宣布散會。
幾個派出所的民警推開門,一個年輕一點的警察就上前問誰是金來貴。
“是我,怎么了?”金來貴看著這幾個大檐帽警察,有點忐忑不安。
“你涉嫌走私電視機,冰箱等家電,跟我們走一趟吧!”那邊何弘善這個派出所所長一發(fā)話,于是金來貴就被警察帶上了一副銀手鐲,押進(jìn)了警車?yán)飵ё吡恕?
幾個開會的礦工們紛紛說些落井下石的話,“我就知道金來貴早晚得進(jìn)去,他太貪了!”“你知道誰舉報他的嗎?肯定是馮二民,他可是被金來貴給精簡了,他這個臨時工可是花了兩千塊才跟金來貴買來的,這干了還沒有兩年,本都沒回來呢!”“金來貴有這個膽子走私嗎?他頂多偷偷運物資吧?”“人不可貌相,你知道啥啊!”
那邊收到消息的金來富則是高興不已,以為他的錢那么好拿嗎?哼!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馮二民去年十一過后被煤礦場精簡。就因為他是臨時工。可是這臨時工是跟金來貴的買的啊!他的負(fù)責(zé)啊!
于是馮二民跑去向金來貴要回這筆買工作的錢,可是金來貴說那兩千塊早都往上孝敬給領(lǐng)導(dǎo)了,退是不可能退給他的,不要白日做夢了。
可是馮二民家里有腎病的老娘,她還要吃藥,他自己沒了工作,只能鋌而走險去走私,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不,這次被逮住了。
是被逮住的馮二民供出來的金來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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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交代,你到底參與了多少走私,你的上家是誰?”那邊何弘善在這審問金來貴。
金來貴一頭霧水,不知道說什么,他都急瘋了,“我真沒有走私過!我是冤枉的!”
何泓善則是提及了馮二民這個他曾經(jīng)的臨時工下屬,說是他都交代了,走私的錢分了金來貴兩千塊。
金來貴簡直氣死了,肯定是馮二民自己走私,結(jié)果被抓住了,咬自己下水報仇。他雖然收了馮二民兩千塊,但是這錢不是走私錢,而是“買臨時工”的錢,可是金來貴也不敢說出去,畢竟這要是在派出所說了,礦里領(lǐng)導(dǎo)肯定知道了,他的職位就不保了啊!
于是金來貴咬死說沒有這回事,他雖然認(rèn)識馮二民,但是沒有收過他錢,只不過之前把他辭退了,是他心懷怨恨誣陷自己。
這個時候的金來貴倒是聰明一次,沒有主動交代二千塊的來歷。
何弘善那邊肯定不能相信金來貴的一面之詞,還會接著調(diào)查。這一調(diào)查,就是三五天,畢竟金來貴在煤礦場大小也算個領(lǐng)導(dǎo),接觸的人不少,更別提還調(diào)查銀行流水等情況。
金來貴在看守所已經(jīng)都好幾天沒有洗漱了,渾身都有味道了,飯菜也沒有油水,他也吃不下去,短短幾天功夫,就受了不少罪,更別提還跟看守所里的其他人起爭執(zhí),被揍了一頓,明明自己沒有惹他們,但是他們就是找茬,也不知道為什么。
金來貴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來了,馮田花那邊已經(jīng)六神無主了,她把幾個孩子送到老宅,讓金老太太幫忙看顧,她則是和金老頭到處拜托人,撈金來貴。
可是這案子不小呢,馮二民只是個蝦米也都被判了兩年,更別提金來富還是他分紅的大頭,所以都猜測金來貴出不來了。
馮田花不相信,表示金來貴肯定不會走私的,他膽子小的很。
很快,馮田花她也被叫到警察局做筆錄,何弘善詐馮田花,提及了馮二民給的兩千塊,馮田花為了金來貴能盡快出來,所以他老實說了兩千塊的來歷,是馮二民買工作的錢,不是走私錢。
后來經(jīng)過調(diào)查,何弘善確認(rèn)這兩千塊是買工作的錢,金來貴并不涉及走私,于是在關(guān)押了金來貴七天之后,金來貴被釋放了。
金來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