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之后,無心工作的她,很快就被老板給抓了小辮子。
傅遠澈站在她的工位前,伸手拍打著她的桌子。
冷冷地道:“江小曉,你早上做什么去了?”
“傅總……”她一臉的歉意:“早上出去有點兒事兒,我請假了……”
“請假,可我不知道,就當曠工處理吧。”
既然是曠工,那么,她下午也不需要工作。
她拎著包道:“那傅總,今天就曠工吧,我先走了。”
她剛抬腳要走,就被傅遠澈給捉住了手臂。
“我說江助理,當著老板的面曠工好嗎?”
“可已經扣工資了。”
“我不給你扣,你去替我接待一下夏念。”傅遠澈松開她的手,提出要求。
果然,老板顯得和善就沒有什么好事兒。
夏念,他們關系匪淺,自己去接待好了。
干嘛非要讓她去呢?
她能拒絕嗎?
顯然傅遠澈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沖著她命令道:“還有十分鐘,應該快要到樓下了,趕快去吧。”
事到如今,她似乎不去也是不行的了。
只是吧,她在想,那粉鉆是特意為夏念買的,現在卻落入到她的手中。
那么昂貴的東西,傅遠澈卻不認是自己購買了,而且許經理也認定他們集團沒有那枚粉鉆戒指,傅總也沒有購買過。
但是,她手中有戒指,她腦子里有記憶。
那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的情緒忽然就變得激動了起來,一激動她就抱住了傅遠澈的胳膊。
如此舉動,不得不大膽。
傅遠澈被她給嚇了一大跳,立馬就大喊:“小江助理,你干嘛呀你……”
沒有回答他,她動作麻利地將傅遠澈給拖進了他的辦公室。
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舉動不得不說大膽了。
但是,她也顧及不上那么許多了,因為事兒很嚴重。
進了辦公室之后,她松開傅遠澈的胳膊,轉身關辦公室房門。
耳畔是傅遠澈的憤怒質問:“我說,江助理,你怎么……”
“傅總,你失憶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她都能夠穿進這書中,如此離譜的事情發生了,所以有更多離譜的事情,她覺得也正常。
“你說什么?”傅遠澈很不解:“別亂說,趕快去接待……”
“傅總,你為何不敢去接待夏念?是怕別人看見了說閑話嗎?可你不是很愛她嗎?”
“既然愛她,見著她,你不該很開心嗎?為何要讓我去?”
傅遠澈覺得今天助理有些奇怪,問題也挺多的。
他立馬端起了老板的架子,命令道;“江助理,不要亂說話,老板讓你干嘛,你就干嘛,不該問的別問。”
“你就是失憶了。”
她很是好奇:“可是為何呢?花掉了三千萬,難道就是為了給我買一枚粉色鉆戒?”
她清楚地記得,在自己那不大的房間里,她看見了字幕。
說那戒指,是給她的獎勵。
花了傅遠澈的錢,給她獎勵。
當時傅遠澈買那戒指也不是為了她,不過是讓她試戴一下而已。
江小曉迅速理著腦海當中錯綜復雜的線條。
然后她嚴肅要求:“傅總,你看看你黑金卡的余額,有沒有少三千萬?”
如此要求,不得不大膽。
她很直接,傅遠澈很懵。
他問:“現在嗎?”
“對,現在,立刻馬上,這很重要。”
她一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