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羽冷冷地喊著。
傅遠澈覺得無語,那可是他家,他怎么就不能來了。
該弄清楚,他才是這里的主人。
傅遠澈還沒有發飆,陸白嶼就道:“傅少,這女人太煩了,請你的保鏢將她給請出去,我們談談。”
江小曉沒有搭理白千羽,她感覺白千羽已經從傅遠澈的親媽粉變成了陸白嶼的腦殘粉了。
會怎么樣,那應該都是白千羽的抉擇,她無從干預。
所以,她很淡定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傅遠澈看了一眼白千羽,提醒說:“你還是自己出去吧,要不然鬧得不好看,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白千羽大概也是意識到了陸白嶼的不待見,氣呼呼地將手中的水杯摔在了桌上。
然后哼了一聲,抬腳離開。
房門被關上之后,陸白嶼看了一眼傅遠澈。
然后問:“江小曉,你這是要違背我嗎?我不想見這個人,讓他也出去。”
江小曉覺得陸白嶼可真的是事兒可多了。
她問:“陸總,你有事兒就說事兒,要是針對傅少的話,小心他的保鏢也會將你給扔出去。”
“江小曉,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陸白嶼的言語當中都是威脅,簡短的一句話里充滿了殺氣,挺嚇人的。
傅遠澈迅速走了過來,擋在了她的面前。
他很疑惑:“陸總,你有怎么樣的底氣,敢這么和我女人說話?”
陸白嶼冷哼了一聲,掃了一眼江小曉。
他冷冷詛咒:“不聽我的是不是,那么,我讓你們后悔。”
只一眼,陸白嶼的眼中都是怒氣,那怒氣很快就化成了力量。
一陣狂風在房間里面,突兀而來,徑直沖著傅遠澈襲擊而去。
他被風卷著,漂在了空中,江小曉反應迅速,將他的手臂給緊緊抓著。
傅遠澈被風吹得臉都擰成一團了,他很是茫然:“江小曉,怎么回事兒……”
“傅遠澈,你別怕,我會護著你,我一定護著你。”
她更加用力,試圖將傅遠澈從那風陣里給拖拽出來。
陸白嶼冷冷地看了看漂浮在空中的傅遠澈,然后問:“怎么樣,江小曉,現在還想要忤逆我嗎?”
她本來是想要坦白一切,卻不想,陸白嶼的心眼會那么小。
她懇求:“求你放了遠澈,有什么,都沖著我來。”
“你松手。”陸白嶼提醒:“你抓著他,他更難受,你松了手,他反倒能安全。”
她不敢松手,覺得,陸白嶼不可信。
陸白嶼哼了一聲,問她:“怎么,江小曉,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猶豫了一下,她松開了傅遠澈的手。
傅遠澈很快就被風卷在了空中,在風里面不停地轉著圈兒。
“陸白嶼,求你了,放過傅遠澈,有什么,你都沖著我來,可好?”
她著急懇求,陸白嶼冷冷地掃了她一眼。
問她:“只要放過傅遠澈,不傷及他性命,你可什么都答應?”
此時,她如同在懸崖邊,進退都為難。
能做的,可以做的,只能是答應。
她點頭,確定地道:“是。”
“那你就去勸勸傅遠澈,告訴他我和你的關系,讓他也當我的棋子。”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空中的風突然加大了力道,也將她給卷入其中。
她和傅遠澈在那陣風里,如同是落葉一般,飄飄搖搖,無法著陸。
天昏地暗里,她迅速地暈了過去。
從眩暈狀態蘇醒過來的時候,江小曉發現自己在一個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