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聞,魏國的皇室跑了,帶著最精銳的部隊跑了,現在整個魏國九郡都亂了。”
“魏國的士兵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大多數的百姓都向著四周的鄰國跑去,現在正有大批量的流民跑到了,華安縣,他們想通過邊境進入詔安縣,徹底進入咱們豐國之中。”
“現在全靠著詔安縣的軍隊,在阻擋著流民,看這樣子并不能阻擋太長時間,流民后面的亂兵到了,很可能沖破詔安縣軍隊的防線,到時候會有大量的流民涌入到咱們豐國之中。”
“咱們泰淵縣城緊挨著詔安縣,到時候咱們肯定是深受其害。”
柳清云則是不以為意的說道:“怕什么?泰淵縣和詔安縣中間還有一個本地宗門那,密切關注城內的泰安武館和泰安宗的動向,有任何消息隨時來報。”
“好的,主子,我這就派人去監視。”
柳清云想了想說道:“這是危機,也是機遇,趁著這個機會,招募一些有武藝在身的人,加入咱們洪幫,進一步擴大咱們洪幫的規模,趁機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侍從領命離開了,柳清云閉著眼睛,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行動,才能繼續壯大自己的勢力。
又過去了兩天,詔安縣城外的防御,并沒有出現問題,還是十分堅挺的。
眼看著又要到修煉的時候了,也就將外部的一切都拋到了腦后,準備接受下一次的梳理經脈。
第七天的上午,柳清云立馬感覺到身體已經恢復,疼痛全部消失,火辣辣的感覺也沒了,看來是已經全部好。
柳清云都不得不佩服上一位,對方的下手真的很精準,時間拿捏的相當準確,此時的柳清云已經徹底放心了下來。
就這樣,第三次又換了一個人,此人下手,中規中矩,完成了梳理經脈,拿了錢就走了。
柳清云又一次倒在了床上,這一次,仆人們都在身邊,并沒有隔一晚再進來,柳清云算是被上一次的人整怕了。
這一次的感覺與以往十分不同,沒有附加的感覺,純粹的疼痛,痛到骨髓里的感覺。
渾身上下一抖一抖的,柳清云已經感覺到頭皮發麻七竅生煙,純是靠個人的意志在堅持,才沒有徹底昏迷過去。
金丹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