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云南王、鎮南侯和楚星辰還好,畢竟被灌了一碗獨孤家祖傳的醒酒湯,至少頭不疼。
同樣頭不疼的還有李俶,要問為什么,自是獨孤靖瑤的關照了。
獨孤靖瑤看李俶雖然沒有喝醉,但也是走路不穩了,所以讓侍劍將獨孤家祖傳的醒酒湯配好料送到廣平王府。
風生衣聽說是宜安郡主身邊的侍女來了,原本在李俶身邊守著,但也叫別人先頂了他的班,自己到花廳去見人。
風生衣看來人是侍劍便走上前行禮道:“侍劍姑娘,你怎么來了?可是你家郡主有什么交代?”
侍劍再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到風生衣還有些害羞,微微頷首,臉頰微紅道:“郡主讓我給廣平王殿下送來我們獨孤家祖傳的醒酒湯,防止殿下晨起頭痛。”
風生衣聞言揚起嘴角,接過包裹拱手道:“我替殿下多謝宜安郡主了!也多謝侍劍姑娘跑這一趟。”
侍劍微微搖頭道:“不辛苦,如果沒什么事,我先回去和郡主復命了。”
風生衣深以為然,于是道:“既如此,那我送送你吧!”
侍劍本身想說“留步”的,可是她私心里希望風生衣送她出去,所以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于是行禮道:“如此就有勞風大人了。”
風生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而后一路送侍劍到王府門口,看著侍劍消失在視線中,才回到李俶身邊。
所以第二日一早李俶便覺得神清氣爽,倒是太子不太好,畢竟沒有受到獨孤靖瑤的關照…
所以早朝都是忍著頭痛去的。
下朝之后本該留下來與皇上一起處理政務的,但因為頭疼,連皇上都看出來了,便準了太子上午休息半日,下午再來。
在回去的轎輦上一直揉著頭……
回到寢殿,太子妃似是沒想到太子會這么早回來,但見太子臉色不好,便迎上去問道:“殿下,你怎么了,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太子則是搖搖頭道:“無妨,許是昨日高興,飲酒過多的緣故吧。”
太子妃聞言還有什么不懂的,八成是宿醉之后頭疼,于是貼心的扶著太子坐下,手指在太子的太陽穴上按摩。
太子則是比較享受的靠在羅漢榻上,對太子妃的按摩手法大加贊賞。
太子妃聞言也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只道自己之前還未嫁與太子之時跟自己母親學習的按摩手法,沒想到竟能受到太子的欣賞,算起來也是這套按摩手法的福氣了!
太子對于太子妃的恭維很是受用,于是拉過太子妃的手道:“嘉婉,娶了你真是孤的福氣。”說完便把太子妃拉到懷里。
一旁侍立的下人眼觀鼻,鼻觀心,自是識趣的退出了殿外。
太子妃不由得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嗔怪道:“殿下~”
太子一聽,太子妃都好久沒有這么跟自己撒嬌了,不由得朗聲一笑:“哈哈,嘉婉。都老夫老妻了,怎么還害羞呢?”
太子妃突然想到什么,覺得這正是一個不錯的時機,適時開口道:“殿下,你昨晚說的話可還算數?”
太子被問的一怔,不過只一瞬,一個是實在想不起來昨晚都跟太子妃說了什么,另一個是怎么明明剛才還蜜里調油的,怎么突然跳躍到昨晚了?
太子便問:“嘉婉指的是什么?”
太子妃心里暗自翻了個白眼:果然酒后的話不能信!
但面上仍是不顯,只是道:“殿下,你不是覺得靖瑤那孩子和咱們俶兒般配嗎?”
太子恍然大悟,原來說的是這個事啊!孤還當是什么呢?
于是點了點頭道:“確實是般配。”
太子妃接著道:“您還說要請父皇給俶兒和靖瑤賜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