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行人便到了宮里,下了馬車如往常一般往東宮的方向去……
結(jié)果誰承想,剛一進東宮,就遇到了不尋常的事,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個女人,形如瘋婦,頭發(fā)遮著臉,衣衫也是破舊不堪,仿佛是從街邊流浪而來,卻又莫名地出現(xiàn)在這東宮中。她毫無征兆地沖向一行人,大家都猝不及防,待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女子已經(jīng)拉住了李俶的胳膊,并大聲叫著:“殿下,你不能這么對我!”
李俶皺起眉頭看著眼前這個不認識的女人,心里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試圖掙脫開女子的手,但女子緊緊抓住不放,口中還念念有詞:“殿下,你不能這么對我!”
后面的風生衣反應過來,立刻沖上來將那女子拉開。他怒目圓睜,聲音低沉而嚴厲:“放肆,你是誰,怎敢如此無禮地沖撞我家王爺?”
那女子被風生衣拉扯開后,顯得有些茫然失措。她的目光落在李俶身上,似乎在確認什么。然后,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瘋狂,嘴里嘀咕著:“不對,你不是殿下,殿下不會這么對我的!殿下不會不知道我是誰的,你不是殿下,不是殿下……”
而后便想掙扎著離開,可顯然她瘦弱不堪,并不能掙脫,只是在原地蹲了下來,雙手抱膝,腦袋埋進臂彎里,嘴里仍在嘀咕:“你不是殿下,殿下不會這么對我的……”
正在眾人一臉懵圈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宮女和一個內(nèi)侍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還沒停穩(wěn)就跪在地上行禮:“給廣平王殿下請安!”
李俶的眉頭自打進了東宮后就沒舒展開,心中納悶兒不已,這里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而且這瘋婦是誰,聽她喊殿下,難道是父王?他不禁又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瘋癲的女子來。
看李俶久久沒有出聲,卻一直皺著眉頭,風生衣便出聲道:“你們是哪里的宮人,如此沒規(guī)矩!”
聽到風生衣斥責的聲音,跪在地上的兩人抖如篩糠,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們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懼,過了好一會兒,那小內(nèi)侍才哆哆嗦嗦地開口道:“回殿下,奴才等是掖庭的宮人。”
李俶發(fā)出了疑問:“掖庭?那她是誰?”
那內(nèi)侍再次開口:“回殿下,這位是庶人王氏……”
李俶思索了一圈:庶人王氏?是父王的妃妾嗎?好像沒聽說過……
發(fā)現(xiàn)李俶沒回應,那侍女略微抬頭瞟了一眼李俶道:“回殿下,庶人王氏乃宿國公主的生母。”
李俶表示自己知道了,便道:“本王知道了,你們快把她帶下去吧,別驚到了客人。”
二人領(lǐng)命便將庶人王氏連拖帶拽的帶回了掖庭……
李俶回頭看向幾人道:“姨夫、獨孤伯父、星寒、星辰你們沒被沖撞到吧?”
獨孤鑫幾人齊齊搖頭。獨孤鑫道:“我們沒有受到?jīng)_撞,倒是你沒事吧?”
李俶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多謝伯父關(guān)心,我還好。”
楚蕭逸看大家都沒事便道:“既然大家都沒事,不如我們先進去吧!”
眾人也感覺在門口堵著不好,便同意下來,一起往昭陽殿去了……
另一邊,太子妃的傲雪殿,有當值的小侍女看到掖庭里的庶人王氏沖撞了廣平王殿下,就立刻來報信。
那侍女先是跟許嬤嬤耳語了幾句,許嬤嬤的臉色霎時變得難看了起來,說完許嬤嬤便讓那侍女先退下了……
太子妃本來興致勃勃的看著劉靖玥教學,但一抬頭還是看到了許嬤嬤臉色不好,便關(guān)心的問道:“許嬤嬤,你還好吧?怎么臉色這么差?”
許嬤嬤這才回過神來道:“奴婢沒什么,只是剛才有侍女來報庶人王氏從掖庭里跑出來了……”
太子妃聞言皺起了秀眉:“怎么回事?掖庭的人是怎么看管的,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