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疑惑的目光:“爺爺,小子這次出手后,有些后怕,萬一那兩個守衛(wèi)武功高強的話,小子怕是就死在對方手里了。所以小子想……。”
壽喜伸手打斷張義的話:“這不是得手了嗎?依老夫看,你沒有學(xué)武的必要了。”
張義聞言,臉一垮,低下頭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
壽喜被對方這副表情,弄的心中不忍。輕撫著張義的頭頂,安慰道:“你還小,等你筋骨再強壯一些,老夫教你習(xí)武啊。”
張義露出大大笑臉:“好的爺爺,咱們一言為定。”
這個年代,傳道授業(yè)只會選擇自己的徒弟子嗣,又或者是絕對可以信任的晚輩。張義自身的惡斗技巧,足以應(yīng)付所有危機。所以他并不是真想學(xué)習(xí)武術(shù),而是用這種方式試探壽喜。假如對方認(rèn)為自己是可信的,必然會答應(yīng)他的請求。
現(xiàn)在對方借口回絕,顯然壽喜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有所保留,什么還小的話,也只是托詞而已。
壽喜等張義離開后,又稍等了片刻,才轉(zhuǎn)身回到蕭思禮的房間。
蕭思禮對壽喜去而復(fù)返,并沒表現(xiàn)出太多的反應(yīng),而是仰臥在躺椅上,慵懶的問道:“走了?”
“走了。”壽喜恭敬的答道。
“嗯。”蕭思禮這才起身,從旁邊茶幾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繼續(xù)躺回去,這才問道:“說說吧,這事你怎么看?”
壽喜思忖片刻,便答道:“老奴以為,雖然這小子做的魯莽了些,但是……。”
蕭思禮伸手打斷對方的話,說道:“我問的是這小子,你覺得可信嗎?”
“不知主子的意思是?”壽喜疑惑的問道。
蕭思禮并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在閉目沉思。
良久,就在壽喜以為自家主子睡著了的時候,蕭思禮緩緩說道:“我打算把這小子放到那支隊伍里,你覺得如何?”
壽喜聽聞后,不禁驚呼一聲:“隱刺?主子!老奴以為這小子的心性……。”
蕭思禮起身坐起,擺手再次打斷對方的話,用鷹隼一樣的眼睛,盯住壽喜問道:“不要說心性,更不要說年齡。壽喜,我只問你,你十五歲的年紀(jì)在做什么?”
“這……。”壽喜被問的無言以對,是啊,自己十五歲?還是個做雜役的小太監(jiān)吧?
“當(dāng)然了,想進隱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需要他再去干一件差事,當(dāng)做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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