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發了一番感慨后,便將紙條隨手遞給吳宇。
吳宇接過紙條后,發現上面只有短短幾句話,但是意思說的非常清楚。
曹宇婷將樂派蛋糕房,被野狼幫敲詐勒索的事情,粗略的講了一遍。并明確指出,背后指使人是開封府判官賈明。不僅如此,還在紙條的末尾寫道,給皇城司兩天時間處理。
吳宇下意識的翻轉紙條,看了下空白的背面。自言自語道:“也沒說不處理的后果啊?”
喜福煩躁的說道:“不寫后果是不想給咱們留把柄,但是不代表沒有后果。”
“那師父,您的意思是?”吳宇試探著問道。
喜福思忖片刻,搖了下頭說道:“不管!咱家倒要看看這小郡主的手段和行事底線。”
吳宇驚訝的看著喜福說道:“師父,這不妥吧。那賈明好歹也是從六品官員,真要是有個什么閃失,小郡主那里……。”
喜福白了一眼這沒腦子的徒弟:“你以為小郡主會傻到讓別人抓到把柄?寫個告狀信,都不留手尾的主。做事能不知道分寸?”
此時此刻,吳宇也只能仰頭望著房頂,默默地為那個賈明祈禱了。
安寧祥和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第三日傍晚,賈明按照習慣,批改完最后一份公文后,便吩咐小廝打掃自己的公廨。而他則整理了一下儀容,背著雙手走出衙門,向租住的小院步行而去。
對,沒看錯,就是租住,而且租住的環境還是貧民區。
當他剛拐進一條小巷的時候,迎面見到一個瘸腿乞丐,手里拄著一支木棍,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來。
賈明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另一只手用袍袖在面前煽動了幾下。
此時,乞丐距離自己還有幾步遠的距離,身后突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賈明轉頭向后觀瞧,可剛轉過頭去,就聽耳后“嗚~”的有勁風響起。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頭頂鉆心的疼痛,似乎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隨后,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
見賈明昏倒,那名乞丐收起手中的木棍,向著對面的人說道:“抬走,裝車。”
說完,二人便抬起失去知覺的賈明,向小巷深處跑去。
就在這二人身影消失后,巷口處才閃出一人,意味深長的一笑,隨即也快步走進小巷。
此人順著二人消失的方向,一路緊追的時候,在一拐角處,突然閃出一人,二話不說舉起拳頭,對著他臉上就是一拳。
這人萬萬沒想到,那二人抬走賈明后,還會留下人手,在后面收尾。
這一拳可謂挨的實實在在,當即不要說疼了,感覺整張臉都麻木,失去知覺了。
他一手捂臉,一邊倒退喊道:“朋友,自己人,我是……。”
可沒等他自報家門,身后不知從哪兒又閃出一人,一掌劈在他的脖頸上,這人兩眼一翻,立即昏倒在地。
斷后的二人,對視了一眼,便轉身鉆進一條小巷。
足足一炷香后,暈倒這人才被路過的一個好心大叔喚醒。等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小巷,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這才謝過那位大叔,向皇城司方向跑去。
留在皇城司等待消息的師徒二人,聽到來人的遭遇后,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個廢物。
可也知道,此時說什么都晚了,要怪也只能怪己方的計劃不夠周密,讓人鉆了空子。
同時也在心中祈禱,那位小貴人千萬別做出什么傻事。殺官可是重罪,即使是皇城司也擔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賈明才昏昏沉沉的轉醒過來。
剛蘇醒的他,頓感頭疼欲裂,似乎被一把斧子劈開了一樣。
想要伸手揉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捆了個結實。不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