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說,小子曾經(jīng)聽一位老郎中說過,一個人吃太多鹽……。”
老太監(jiān)聽對方越說越?jīng)]譜,立即喝止道:“夠了!你現(xiàn)在跟咱家老老實實交代,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讓陳海變成了那副樣子。你說了,還有一條活路,不說的話……。”
張義臉上依然是一副懵懂無知的表情,疑惑的問道:“老爺爺,您到底說的什么啊?小子真沒聽懂。”
面對抵死不認的張義,老太監(jiān)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手里缺乏確鑿的證據(jù)。
只是,那股足以扭曲鐵板的巨大力量太誘人了。老太監(jiān)怎會輕易放過面前這個可能的知情人,隨即問道:“小子,跟咱家解釋解釋,你手里的硫磺味是哪來兒的,解釋的清楚,咱家就放過你。解釋不輕……。”
不等對方說完,張義伸手打斷道:“老爺爺,你就為了這個?”
老太監(jiān)終于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了,自己已經(jīng)說到硫磺了,這小子怎么還有恃無恐的?
他點了下頭:“對,就是硫磺,不怕告訴你,陳海死亡的現(xiàn)場,也發(fā)現(xiàn)了大量硫磺味道。所以……。”
不待對方說完,張義再次打斷對方的話語:“停停停,我對他老人家的死,雖然也報以遺憾的態(tài)度,但是如何死的,卻一點興趣都沒有,您也別在這里費勁栽贓小子了。小子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您接任皇城司使這個差事,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陳海的死因和真兇。否則無法向官家和朝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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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找了個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繼續(xù)說道:“而小子,就是一個孤兒,上無父母,下無妻兒。朋友也沒幾個,所以即使小子冤死在你手里,也沒人給小子喊冤。正因如此,小子也成了你栽贓的不二人選。你只要把臟水往小子身上一潑,就算對官家哪里有交代了,同時你也算坐穩(wěn)了這個位置。小子分析的對吧?”
“放屁!”張義的這番話,讓老太極已經(jīng)出奇的憤怒,結(jié)果就是直接破防。
修行多年的老太監(jiān),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火氣,繼續(xù)說道:“咱家用的著栽贓你一個毛頭小子?咱家立過的功勞足以封侯了。”
聽到此處,張義立即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心存怨念。”
隨即,他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老爺爺,這個想法可要不得啊,從來都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管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都不該有非分之想。不是小子說你,你實在是……。”
好在老太監(jiān)還殘留了一絲理智,否則恨不得上去把這個小子掐死。
他回到桌案后面坐下,喝光了茶杯里的水,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陰惻惻的問道:“小子,少在咱家這里胡攪蠻纏,你跟咱家說清楚,手上的硫磺,到底是怎么來的?”
張義一邊有恃無恐的整理著袖子上的褶皺,一邊說道:“這事我不管怎么說,你都有話等著我。我看不如這樣,你去問問叫我來的那個劉安。相信他的回答,會讓你滿意的。”
老太監(jiān)察覺出一絲不對,但還是對門外朗聲說道:“去叫劉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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