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廳堂內的一片狼藉,張義也只能無奈苦笑,同時心中也打定了主意,盡量少說話,最好是不說話,就當個小透明算了。
“爹爹,氣大傷身呢,為了那個女人不值得?!辈苡铈脦撞絹淼讲苜媲啊?
曹佾瞥了一眼閨女,剛要說話,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張義,立即閉上了嘴巴,向對方點了下頭。
張義只得在尷尬的氣氛中行了一禮,急忙解釋道:“郡王,小子剛才和郡主談些事情,現在談完了,就先告辭了?!?
只是,沒等他腳下動作,就聽曹宇婷說道:“你走一個試試?”
隨即,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示意對方坐下。
張義心中苦笑,給了曹佾一個無奈的表情后,只能不尷不尬的找了個角落坐下。
王妃見此,也不好再轟張義走,便喊下人給對方上茶。
曹宇婷見老爹不說話,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爹爹,女人聽到消息也很氣憤,但是轉念一想。為了那么一個女人生氣完全沒必要的?!?
鑒于張義在場,曹佾也不好再發作,只能嘴上嘟囔道:“爹沒生氣,就是覺得那女人過分了些?!?
曹宇婷勸解道:“爹爹,不是有句話嗎?天狂有雨,人狂有禍。你就看著吧,那個女人好不了。”
對于張美人的放肆,曹佾實在不想當著張義,這個外人的面多說什么,于是,就岔開話題,問張義:“聽說你回來一段時間了,有什么打算嗎?”
面對這個問題,張義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他總不能說,自己每天忙著挑撥離間吧?
只能含糊答道:“小子在城外買了個莊子,打算先定居下來?!?
曹宇婷白了對方一眼,等她揮退了所有下人,這才一五一十的把張義私下干的那些事情講了一遍。
張義責怪的看了一眼女朋友,以他為人處世的原則,有些事情沒必要總掛在嘴上,那樣不僅對自己的安全不利,也有吹噓的嫌疑。
曹佾倒是沒有想這么多,而且連說了三個“好”字。
“小子,沒看出來啊,你倒是為我大宋,私下里做了不少事情。不錯,非常不錯?!?
正當張義要謙虛幾句的時候,就聽一個聲音悠悠傳來:“這些個事情很危險吧?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張義聞聲望去,剛才這句話,正是出自王妃之口。
他立即答道:“回王妃的話,危險是有一些,但是為了大宋,有些事總是要有人去做的。”
曹宇婷暗罵張義不上道,看不清狀況。急忙解釋道:“能有什么危險啊,他都是計劃好的,還有那么多人幫襯呢?!?
王妃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說的也是?!闭f完,就低頭不語。
倒是曹佾,對張義用計抓了樞密副使韓州,顯得非常有興趣:“小子,跟老夫說說,那個韓州是怎么上套的?”
“咳!咳!”正當張義要講述一番的時候,就聽坐在一旁的王妃輕咳了兩聲。
緊接著,王妃的聲音響起:“郡王,你剛才發了一通脾氣,此時也疲乏了吧?不如現在去后面歇息歇息。”
張義見此,也只能尷尬的起身告辭。
曹佾有心留下對方,但是想想王妃的彪悍,也只能微笑說道:“也好,本王確實有些乏了,就不多留你了。”
曹宇婷當然看出老娘的心思了,雖然心中一萬個不愿意,也只能氣哼哼的送張義出門。
見二人走出房間,曹佾才埋怨道:“你這是干什么???人家張義好不容易來一次。”
王妃卻不打算讓步:“干什么?當然是轟他走了?!?
“你這簡直是不可理喻?!辈苜D頭不看對方。
這時,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