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閑聊。從中獲取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吳宇立即來了精神:“你是說,那個始終沒出現的遼人秘諜,也是通過這種方式探聽情報的?”
張義點了下頭:“不排除這個可能。”
小六則好奇的問道:“那劉飛的死呢?又代表著什么?是發現了誰是秘諜?還是說被什么人報復?比如西夏人?”
張義雙手一攤:“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劉飛的身份到底是不是遼人秘諜,如果是的話,咱們麻煩了,說明皇城司還有西夏秘諜。如果他不是的話,咱們也不好受,那個遼國秘諜經此事后,恐怕會藏的更深。”
吳宇疑惑的問道:“尸體上就沒找到其他線索?”
張義深深的嘆了口氣:“若是旁人或許真的有可能留下線索,因為被繩子套上的時候,會掙扎,會用手去抓去撓,這樣就會在指縫里留下皮屑甚至碎肉。兇手的胳膊又或者臉上,也會留下傷痕。可這個劉飛將指甲修的太干凈了,或許他也抓撓過,但什么都沒留下。”
這一番分析,聽得吳宇和小六也是灰心喪氣。
張義將二人的反應看在眼里,隨即輕聲一笑:“哈,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收獲。”
見二人向他看了過來,這才輕咳了一聲:“樂觀一點的說,至少咱們找到了泄密的渠道。只需加以利用,終歸會有個不錯的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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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不是廢話勝似廢話,立即贏得二人的白眼。
只聽張義繼續說道:“你們二人明天要是沒事的話,就指派個任務。咱們爭取用最短的時間,把那個秘諜挖出來。”
翌日,皇城司。
“一會兒都去校場,有個事情給大家宣布一下。”身為工房主事的小六,站在前面說道。
“這都什么時辰了?眼看就要吃午飯了,還有事情宣布?”一名屬下低聲向鄰桌抱怨。
“哎,等咱們去的時候,估計就剩下菜湯了。”鄰桌果斷回應。
坐在前排的白凱倒沒心思抱怨,對于他來說,妻女安全的同時,他還能享受這點僅有的自由時光,別說一頓午飯了,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他甚至可以不吃飯。
等工房的眾人來到校場,發現另外的兩個房的官吏,早已等待在此。
站在高臺上的吳宇,用目光掃視著眾人,心中也在同時點算,看人員已經到齊,這才從懷里掏出幾頁紙,朗聲宣讀紙上的內容。
與此同時,在飯堂內,另外三個值房的官吏,早已打好了飯菜,正三個一群五個一伙的大口咀嚼著飯菜。
只聽一個探子問同桌的樊三:“我那邊搬完了,改天去我那兒喝喬遷酒啊。”
“免了,凡是喜宴我都不適合去,免得主家晦氣。”
“晦氣?你一個刑房的,有啥可晦氣的?”
“上面說了,這幾天把那幾個遼人的秘諜處置了。”
“得,那就算了,等過段時間,我單請你。”
諜戰風云錄: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