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確實沒發現什么不妥。就象征性的警告了幾句,讓幾人老老實實的經營店鋪,別搞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說完,就帶著官兵離開了店鋪。
小六看著遠去的衙役,心里的擔憂又增加了幾分。如今,興慶府對外國人可謂是嚴防死守,自己想要安心組建秘諜機構,幾乎成了奢望。
“東家,您看……?”小三子見統領發愣,上前一步低聲請示。
小六這才反應過來,吩咐眾人卸貨。而他,則孤身一人出了店鋪,打算去民間先了解了解情況。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張義憑著自己嘴甜討喜的特點,也贏得了頂頭上司劉闊的賞識。只是,樞密院的后院門禁森嚴,始終沒給他混進去,一窺全貌的機會。
不過,這也難不倒早有準備的張義。
傍晚,臨近下衙的時候,張義來到了劉闊的值房。
“劉主事。”
“哦,是劉奇啊,有事嗎?”
正在整理公文的劉闊,抬起頭看向張義。
張義故意看了下左右,彎下腰低聲說道:“您一會兒下了衙有事嗎?”
“干嘛?”
“小子,想請您飲酒。”
說著,張義似乎脖子癢癢,伸手扒開衣襟撓了撓,只是力度過大,幾下就撓破了皮膚,有絲絲血跡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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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舉動倒是引起了劉闊的注意,看了看對方的脖子,好奇問道:“你脖子怎么了?”
張義就等對方發問呢,于是,從脖子上摘下一枚紅繩拴的玉墜說道:“別提了,前幾天收拾行李,翻出我娘臨終前給的這個,小子說配個紅繩帶上,也省的那天弄丟了。沒想到啊,這紅繩自從帶上,脖子就一直癢癢的不行。”
說著,還把那枚和田玉雕琢的玉墜托在手里,給劉闊展示。
此時的劉闊,全部精力都被那枚細膩如脂的白玉吊墜所吸引。哪還有閑心聽對方的抱怨?
按照,他的眼光,這個吊墜就算往便宜了賣,至少也值一百貫左右。聽對方話語里的意思,似乎還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
張義很滿意劉闊欣賞吊墜的眼神,隨即就收回手,要把吊墜重新套在脖子上。
“慢!”劉闊立即出聲制止。
迎著劉奇疑惑的眼光,劉闊唯恐被對方看出端倪,連忙咳嗽一聲,指著對方手里的玉墜說道:“劉奇,你這個東西是什么做的?怎么非金非銀的?”
說著,就很自然的從對方手里,拿過那枚玉墜,在眼前仔細端詳。
張義假意撓了撓頭:“聽我娘講,是一種很值錢的石頭。具體是個啥,小子那時候還小,也記不清了。”
劉闊心中一喜,連和田玉都不認識,這就好辦了。
隨即問道:“很值錢?沒你去當鋪或者找人打聽打聽?”
張義要伸手去拿那枚吊墜,只是被對方攥的死死的,也只能無奈說道:“倒是挺早的時候問過,當鋪的先生說,能賣十幾貫吧。小子覺得留在身邊,好歹是個念想,也就沒舍得賣。”
嘿嘿,棒槌啊,果然是個棒槌,足足百貫的東西,才認定十幾貫。活該劉某人發這筆財。
劉闊強壓下心中的躁動,依依不舍的將吊墜還給對方。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剛才你說,想請本官飲酒。”
張義連忙點頭,諂笑說道:“小子這些日子攢了點賞錢,就想著請您喝頓酒,您看……?”
說完,就滿是期盼的看著對方。
劉闊正找不到借口,把吊墜搞到手呢,一聽機會送上門了,當即點頭答應。
一炷香后,二人就來到了距離衙門不遠的小酒館。
劉闊好歹也是一房主事,自然是看不上在這個地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