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五天過去了。
實際上,第二天上午,張義和王明就被放出了房間,甚至還允許他們二人回飛龍院當差。
不過,赤誠的這一提議,卻被張義果斷回絕了。
在他的諸般努力下,赤誠最終選擇妥協(xié)。答應在原本安排四個暗哨的基礎上,再增加兩個隨從,作為張義明面上的護衛(wèi)。
隨后,在過去的幾天里,張義就被以各種名義,被派遣到城中各處。穿梭在興慶府的大街小巷,去吸引那些散落在各處的野利族人。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當初被自己毒殺的叛徒老韓。自己和對方的遭遇是何其相似,可是,對方是真叛變,而自己,卻是被“自己人”給坑了。
赤誠的安排也不僅于此,他還和聯(lián)合了飛龍院以及禁軍各營,對興慶城和周邊村鎮(zhèn)進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查。只是效果并不明顯,除了抓獲幾個小角色以外,并沒有太大成效。
張義這幾日,也在街上聽到了一些消息。
據(jù)說,野利皇后由于言語上觸怒了皇帝,已經(jīng)被皇帝厭棄。聽說已經(jīng)在和諸位大臣,商議廢后的可能性。同時,李寧令哥也因為咆哮朝堂,被禁足在太子宮里。
在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張義也是大為感慨。
昨日還是高高在上的后宮之主,在一番算計之下,轉眼就成了階下囚。甚至連族人都要遭受連累,權利這個東西,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玩的。
這一日的早上,張義在幾名“護衛(wèi)”的催促下,再次走出了那座宅院。
經(jīng)過幾日的相處,他也算和其中的一位護衛(wèi)熟絡起來。
“馬哥,咱們這樣一天天的,到什么時候算一站啊?!?
那位馬哥警惕的看著左右的同時,嘴上隨口說道:“我怎么知道,反正上面不讓咱停,咱們就得一直走下去。”
“那也得有個日子吧?您看看小子,這些日子都曬黑了?!睆埩x口中不停地埋怨,眼睛也沒閑著,他必須時刻提防,來自某個暗處的刺殺。
“這才幾天就煩了,跟你說吧,當年馬哥我,在街上逛了足足半年呢。”
張義眉頭一挑,功夫不負有心人啊,總算套出點有用的消息。
他一臉諂笑的看著對方:“馬哥,說說唄,閑著也是閑著,究竟怎么回事?”
“有啥好說的,你現(xiàn)在干的事情,都是俺們幾個玩剩下的,當初也是差不多的事情,足足逛了半年,才讓咱們抓到最后一條大魚?!?
張義故作欣喜的又往前湊了湊:“馬哥,這么說來,小子不會被滅口了?”
馬哥撇了撇嘴:“別說的那么難聽,我們殺你干嘛?你的命對我們很重要嗎?不過啊,被人刺殺的也不是沒有。真要是那樣,也就一了百了了?!?
馬哥停頓了一下,又壓低聲音:“給你交一個底,只要你能把大魚釣上來,兩位公公那里,肯定缺不了你的獎賞。”
聞言,張義也是心中一喜,拋開對方忽悠自己的可能性。假如真是這樣的話,倒是自己的一個晉升階梯。
等幾人來到了人流涌動的西市,突然從人群里竄出來一人。
疾步來到張義等人面前,“噗通”一聲,單膝下跪,抱拳朗聲說道:“屬下見過劉統(tǒng)領。”
這自然是赤誠給加的戲碼,他生怕劉奇引不起旁人的注意。干脆每隔一段路程,就會竄出一個人向其行禮。
張義苦笑搖頭,自己真要是弄個飛龍院統(tǒng)領的職位,也就不說啥了。偏偏這些都是口頭上的,連個正式任命都沒有。
“退下吧。”
原本按照赤誠的計劃,張義要與對方有幾句對話,以便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不過到了執(zhí)行的層面,都被張義給免去了。為此,赤誠還發(fā)過幾次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