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小子,你是跟王哥回飛龍院,還是去大宅?”吃著早飯的王明,頭也不抬的問道。
“王哥,您也知道這些日子小子是費心費力。所以小子想休息一天。”
“行,反正他們都以為你在忙別的,連請假都省了。”
稍后,等王明出了門,張義迅速回到房間。
等他再次走出房間的時候,儼然變成一副中年人的相貌。
一炷香后,張義邁步走進了承天寺。
“施主,請留步。”
在他穿過幾座殿宇,打算去寺院后院的時候,被看守在此的一位小沙彌攔住。
“施主,后面乃是我等出家人清修之地。施主若是上香,還請去前殿。”
盡管小沙彌言語說的客氣,臉上也掛著標志性的微笑,但拒絕的意味已經(jīng)足夠明顯。
張義先行了一禮,這才表明來意:“大師誤會了,錢某此次過來是專程找悟法大師請教佛法的。”
說著,就從袖籠里抽出一張價值百貫的銀票,在小沙彌眼前晃了晃。
小沙彌眼前一亮,立即收斂笑容,努力擺出一副法相莊嚴的樣子。
“施主稍候,貧僧這就去通知主持。”
一盞茶后,悟法大師就率領(lǐng)寺內(nèi)僧眾,涌出了后院。像接待貴客似的,把張義迎進了一座佛堂。
“施主,聽聞您是來參悟佛法的?”
張義可沒功夫跟對方閑談,假意看了眼左右,示意想單獨與對方相處。
悟法以為面前這位,有什么難言之隱,就大手一揮散去了旁人。
等房間里只剩二人的時候,張義才低聲說道:“大師,錢某此次過來并非請教佛法,而是來找人的。”
“來找人?”
張義緊盯著對方,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找的就是昨天夜里,從貴寺后門走進來的黑衣女子。”
悟法到底是修行多年的高僧,聽完這番話面色絲毫不變:“施主說笑了,本寺上下都是出家的和尚,哪里又來的什么女子。”
張義一番仔細打量,竟然看不出對方有絲毫的慌亂。
索性說的再直白些:“大師,準確的說,錢某這次過來,是找一個姓野利的女子。還請大師把對方請出來,錢某有些話想對她說。”
悟法當然知道寺里的一些事情,也包括面前這位施主說的女子。可是,面前這位是敵是友卻很難分辨。
短暫的思量過后,悟法最終搖了搖頭:“施主,您恐怕看錯了,本寺確實沒有你要找的人。”
這番話說出來,倒是沒出乎張義的預料。現(xiàn)在全城的探子捕快,都在各處搜捕野利氏的人。對方如此小心謹慎,再正常不過了。
他眨了眨眼,試探著說道:“大師,錢某此次前來并沒有惡意。或許相對那位女子來說,還是一件好事。”
不等對方說話,他話題一轉(zhuǎn):“錢某,這就去前殿拜佛燒香了。”
說完,不再理會對方。起身走出佛堂,向著前殿而去。
悟法看著遠去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隨即,就叫來一名小沙彌:“你去陪同那位施主。”
吩咐完,他就將佛堂房門緊閉。
撤掉地上的蒲團,又掀開幾塊青磚,一個可以容納一人出入的地道口就顯露出來。
“大師?您怎么下來了?”
當悟法走下由青石磊成的地道,立即有一位年輕女子迎了過來。
悟法嘆了口氣,也沒多做解釋:“帶我去找你姑姑。”
片刻過后,在年輕女子的帶領(lǐng)下,悟法走進了其中一間石室。
“大師?”正坐在桌前寫寫畫畫的野利向蘭,也對悟法的突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