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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虎聞言,用盡力氣拼命掙扎,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義見此,雙眼緊盯著對方,陰惻惻的說道:“陳老虎,你現在說還有機會,一旦那只腳放了進去。可就再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陳老虎只是愣神的功夫,一只腳就被人抬起,眼看著就要放進油鍋。
他慌忙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同時向面前那個惡魔拼命點頭。
半炷香后,張義拿著一沓口供,和田翼一起走出刑訊室。
田翼看著張義陰沉的臉色:“兄弟,如今口供到手,應該開心才是。”
張義長嘆一口氣:“田哥,小弟的本意只想下個套子讓種賀去鉆的。誰成想,卻把種麻給套住了。”
“這不是更好嘛?把正主套進來,中間還省了很多麻煩呢。”
“不一樣的好吧,要是種賀鉆進來,咱們可以利用他,輕松控制種麻。繼而得到禮房的實際掌控權。”
“對啊,這不是一回事嘛?”
“您聽小弟把話說完啊,種麻雖然有把柄在咱們手里,可要是想控制他,恐怕還要費一番周折。”
聽劉奇這么一說,田翼算是徹底糊涂了。
不過,他也懶得細問,只等著看結果就是了。
當二人來到李隴的府上,已經臨近深夜。
“使君,據陳老虎供認,是種麻指使他來刺殺屬下的。”
說著,張義就恭敬的把口供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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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當李隴看完口供,就隨手往桌上一扔。
“劉奇,你是怎么想的?”
張義在腦海里組織了下語言,這才緩緩說道:“如果是他家人指使,這倒簡單了,只需把人抓了,用來要挾種麻,相必對方一定就范。”
說到這里,他語氣一轉:“可偏偏是種麻親自上陣,他又是劉使君的得力干將,一旦把他抓了。屬下怕劉使君那邊會有反彈,到時候會給使君平添不少麻煩。”
李隴問這個問題,本來就有考校的意思。
等聽完劉奇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子,不錯!這是動腦子了。”
不等劉奇謙虛幾句,他又發問:“那你現在打算怎么做?”
對此,張義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對策。
“使君,您看這樣行不行。屬下再去審問陳老虎,讓他咬死這事是種麻的弟弟種思干的。得了口供后,就讓巡城衙門的兄弟配合,把種思抓回來拷問。”
“抓他沒用吧?就算是血親兄弟,到了緊要關頭,種麻也未必會就范。”一旁的田翼插話說道。
張義輕笑一聲:“田哥,咱這里還有后手呢,抓了種思以后,就去找種麻去談,他要是不同意,那不好意思。咱就讓種思去咬侄子種賀,如果還不同意,就接著一個個咬。我就不信種麻是個心硬如鐵的,能眼看著一個個親人鋃鐺入獄。”
田翼聽完對方的計劃,倒吸一口涼氣,這招也太毒了。
分明要把種麻逼死啊。
諜戰風云錄: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