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等于是上當“認罪”了。
“這位道長……不知您是?”結果,方泮果然選擇不答,因為這里頭的事兒有點大,他輕易的不想認。
“嚯?這還反問起我來了,看來心里有鬼啊。”不動子是什么人,活了一百多年了,就方泮那點心思,想跟他打哈哈?
“不不,道長,方某實不知曉您這是在說什么。”方泮仍未放棄,繼續裝蒜道,“烏仁寺是寺廟,我這里是衙門,我跟他們有什么好勾結的?”
“你說什么?”不動子說著,便微微轉頭,瞥了眼站在旁邊一直沒開口的林元誠。
林元誠見其眼色,當即會意,于是便沖著方泮道了句:“那個雄奉山跟廟里的那伙兒和尚一同唬騙百姓的事兒,你這個當父母官的,會不知道?”
方泮聞言,轉頭看了看林元誠,并根據對方的樣貌打扮,決定了稱呼:“這位少俠,我冤枉啊!那雄老先生不是給人治病的嗎?什么‘唬騙百姓’啊?本官實不知情啊!”
“哦?你真不知道?”林元誠是要唱紅臉的,自然要裝出一副信了的樣子。
“千真萬確!”方泮好似抓住救命稻草般快速回答。
而這時,負責唱白臉的不動子,也開始了……
“呸!狗官!你當道爺我是這么好騙的嗎?”不動子說這句時,突然換上一副怒容,且不知道為什么,他緊跟著就一揮膀子卸開了衣襟,chuachua兩下就把道袍褪下,裸出了上半身那精實的肌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