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心地讓我跟你一起運功救人呢?”
“呵……”霍鳴苦笑一聲,“那自是因為……我知道慕容先生與我一樣,這大半天都在會場內外忙碌,始終水米未進啊。”
他這么一說,慕容抒臉上當即也露出一絲苦笑:“呵……好吧,是我多此一問了。”
兩人心里都明白,這組織比賽的事兒,他們兩家都出了大力,而作為掌門,他倆也的確都忙得沒空吃飯,且都在一定程度上監視著對方。
只是這些事嘛,把話點到這兒也就差不多了,沒必要說下去了。
“誒?那孫黃二位少俠,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慕容抒順勢扯開了話題,半開玩笑地問道,“總不會是在招魂吧?”
“呃……”這問題霍鳴還真不好答,“可以說是……”
“啊?”慕容抒聞言,不禁又朝角落那兒看了眼,且不禁又問了句,“這都行?”
他這兒話音未落,就見角落那兒……
“喝呃——”獨孤永猛然睜眼,坐起身來便急促地吸了口氣到肺里。
幾乎是同時,孫黃也都睜開了眼。
“媽個雞!”孫亦諧醒來就是一句罵,“我就說我最后沒帶錯路吧。”
“你還有臉說?不是你一開始亂帶路亂指揮,可能我們更早就回來了。”黃東來立馬嗆了他一句。
“那你就說回沒回來嘛。”孫亦諧嘴一歪,還拽起來了。
“哈啊……行了……哈啊……”獨孤永這時捂著胸口,慢慢把氣喘勻,但表情看起來還是有些痛苦,“二位別吵了,回來了就算了……”
“啊?”看到這一幕,輪到霍鳴驚出聲來了。
作為一個看待事情相當理智、偏悲觀的人,霍鳴心里其實早就給獨孤永判死刑了,他對那倆小子“冥土追魂”之類的說法沒抱任何期望,可誰能想到,這獨孤永竟然還真又活了。
“獨孤大哥!”又過幾秒,從震驚中回過神的高壓鈿臉上終于是浮現了笑意,喊著獨孤永的名字就快步朝對方行去。
本來她倒也沒哭,但現在忽然一高興,一笑,反而眼眶有點濕了。
可眼瞅著感動的一幕就要上演,突然……
“噦——”
“唔呃——”
但見獨孤永和孫亦諧倆人皆是一個翻身Orz就開始狂吐,吐出來的還都是那種味道非常腥臭、顏色也漆黑一片的粘稠液體。
高壓鈿多局氣啊,跑半道兒一看這場面,當時腳下就是一個急剎車,脫口而出就罵了聲“我肏”,那臉也是從梨花帶雨瞬間變成了痛苦面具。
“媽個雞,這次我是魂魄俱在去的,怎么回來還吐啊?”孫亦諧吐了幾口,抬頭還問黃東來呢。
“冥穢侵身是不管這些的,再說你這次不是吐得少了嗎?”黃東來回得理直氣壯,“你看永哥吐成啥樣,你這不還好嗎?”
帳篷里的其他人聽著這二位這種“老吃老做”般的語氣,那是肅然起敬啊——合著你倆說以前干過這種事兒是真的啊?
此處書中暗表,其實雙諧這回的冥土追魂呢,難度并沒有上次那么高。
上次因為種種原因,黃東來的準備工作用時比較長,而且他還離開了孫哥剛“死”的地方,做了長距離的移動,這便導致孫哥那次離他有點遠,遠到都能遇到枵鬼了……可以說,當初要不是有“守魄”定位,孫亦諧很可能是回不來的。
這次呢,人剛咽氣兒,他們馬上就原地開始準備,而且因為這會場里的各種物資備得都很充足,搭法臺所需的物件沒多會兒就搞定了,所以兩人基本是跟獨孤永前后腳到了冥土,也不用什么定位,附近找一找就行。
要不是孫黃就“一個人去還是兩個人去”撕逼浪費了幾分鐘,又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