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臨摹老夫人畫作,甚至將老夫人視作她此生唯一追求,若她能得老夫人憐愛,是小輩的福氣,況且說老夫人曾揚言,說這誰的畫作能入了你的眼,您不論出身,必當收她為門下。”
“而且您剛才已經認定了她的畫作,不能反悔的。”
潘老夫人道“你太不知禮了,老夫人受皇命,不得已收了您,您居然還敢提要求,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真把自已當人物了啊。”
“太不識抬舉了,要我說向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就該回稟了皇后,將您扔去國子監自生自滅去。”
大夫人聽她是為她三妹爭取學習的機會,心中感動不已。
“梁老夫人息怒,錦繡所言之人,乃是我家三姑娘,她們姐妹情深,在家的時候就一起學習,這她要來梁府,不舍得妹妹罷了,絕非有意冒犯了。”
“哼,你們自家不會教育姑娘,塞一個姑娘不行,還想塞兩個,真當梁府是收容所呢。”
沈氏早就不煩這個潘老夫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話,實在不是知禮人家,畢竟梁府的主人都不曾說話呢。
“潘老夫人,今日來,莫不是來串門的。”沈氏心中不忿久已,“皆是為了子女,何必句句刁難。”
她出言諷刺,然那潘老夫人亦不是好惹的,“你又是哪個旮旯里出來的,敢與我相提并論?”
潘老夫人嘴厲,得理不饒人,這沒理了,自然就開始拿捏身份了。
梁老夫人是個讀書人,這眼見著吵起來了,心中還莫名。
忙給自家媳婦遞了個眼色,梁夫人邵氏拉著沈氏的手便是姐姐姐姐的喊著,安撫她好生坐下。
“這鐘大小姐本就是皇后金口,我梁府自然不能忤逆皇后懿旨,至于鐘三姑娘,我梁家只收了幾位姑娘,且我母親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國公夫人不嫌棄,就讓三姑娘入我梁家私塾,與我梁家眾位姑娘一起。”
沈氏心里覺得讓自家姑娘出來見見世面也是極好的,且她本沒期許自家姑娘能入梁府的。
正要說一句麻煩了,但聽鐘錦繡道“梁老夫人,我知曉我入梁府,確實有些瓜田李下,但若有人說我鐘家女子是硬塞入梁府的,我卻不大同意。”
“當日,皇后在上,宗親夫人在內,您更是親自考證我,得皇后首肯,梁老夫人親自答應的。怎么如今我入梁府,便成了硬塞?”
梁老夫人暗暗搖了搖頭,只覺得這一個個的都是難纏的主。
鐘家的姑娘若是這般懦弱的承受潘老夫人的侮辱,她才會覺得奇怪。
她可是敢威脅蓮妃娘娘的。
她瞧著不肯善罷甘休的人道“皇后的懿旨在上,你的功課亦得我滿意,所以你已經是我的學生。”
鐘錦繡行了福禮,隨后看向那潘老夫人道
“潘老夫人從我進來便言語相擠,難不成是質疑皇后娘娘,還是您不相信梁老夫人?那您這是何必,還親自領著這位姐姐過來。”
不就是想要讓她在梁府,通過梁老夫人給她打名聲嗎?
大家目的都一樣,但是她卻開口難為她?太老不尊了。
潘夫人見她這一頂帽子壓下來,頓時心升警惕。
“你胡說什么?我何時質疑了皇后娘娘?”
“難不成是您對這位姐姐的才華不自信?怕我進來,掩蓋了她,得不到您想要她一鳴驚人的目的?不對吧,我這點才華,您老都看在眼里,那這位姐姐得有多不堪呢啊。”
“你大言不慚,整個京城誰人不知你是個草包?您又豈能與妙玉相提并論。”
“草包啊,既然如此,那你怕什么?”
“你”潘老夫人被氣著了,可是理智還在,“哼,你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