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江洋大盜,出入牢獄,簡直如入自家后院一般。
鐘錦繡笑著道:“你以為我為何會昏迷?”
“我管你......”剛說著話,身子便覺得軟綿無力。
鐘錦繡笑著道:“因為這房間內,有迷香,且能讓人渾身酥軟無力。”
鐘錦繡話音剛落,那子桑直接就癱軟在地上了。
“閆凌,將她帶回去,好好審一審。”
“是,沈大人。”
此待房間內只剩下鐘錦繡和沈明澤,鐘錦繡便道:“麻煩沈大人了。”
如此疏離,讓人一聽便覺得是劃清界限。
沈明澤道:“嗯。”他想要警告鐘錦繡不要以身犯險,然瞧著他疏離的表情,心中微微失落。
正此刻,鐘錦心突然間從床底下爬出來,道:“喂喂,表哥你就不能先體諒一下床底下的我啊。”
本來不想在表哥面前丟人,如今不得不顧禮儀的從低下爬出來,太憋悶了。
她看著這兩人,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目光閃爍,道:“我怎么覺得你們兩個怪怪的,吵架了?”
鐘錦繡否認,然上前將她衣服上沾染的灰塵拍打拍打。
沈明澤道:“你們先休息吧,今夜我會派人在外面守著的。”
然今夜的事情,并不曾告知老夫人。
沈明澤在等,在等這府中誰最先沉不住氣。
真的自然會安然等著鐘國公回來,但是那假的,卻不會。
若是這鐘家只剩一個鐘錦繡,那誰還管他是不是真,畢竟唯有鐘國公在意此事。
然鐘國公一年才回來一次,又怎么會記清自家女兒是何性子?
然有些人希望誰是,誰便是。
看來錦繡妹妹在鐘家有敵人啊,不,應該是錦繡行事,犯了某人的禁忌了。
他不是毛頭小子,自然知曉,是誰?
如今就看證據了。
他出了門,吩咐暗處的人,好好護著東苑,隨后才出門。
想來東苑這邊會有人叮囑丫鬟們,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的。
老夫人左等右等不見子桑回來,心中焦急,直到天亮才瞇一會。
然天亮了還沒有消息,瀨媽媽出去問,卻什么都不曾問出來。
西院丫鬟婆子一致認定,昨夜什么事都不曾發生。
且西院的大小姐,還是昏迷著。
老夫人來西院尋人,聶秋霜正在外面,聶秋霜道:“祖母,錦繡如今昏迷,您可是來看她的?”
老夫人瞧著聶秋霜,瞧著她面上擔憂不似作假,她道:“昨夜西院可發生了什么事?”
聶秋霜道:“昨夜我亥時才睡下,不曾聽見有什么動靜。”
老夫人心中疑惑,卻也不好來質問。
瀨媽媽道:“大少奶奶,咱們家大小姐昨夜一夜未歸,老夫人擔憂,且東院無人見到,老夫人擔憂,故而來問問。”
聶秋霜道:“這怎么會丟了呢,外面有重兵把守,定是在家呢,去二嬸娘三嬸娘那去看了嗎?”
瀨媽媽道:“奴婢已經去了,不能遇見。”
“祖母,咱們現在是要報官還是在等一等?”
老夫人想要報官,可總覺得此事不對勁,直言說在等等。
聶秋霜道:“祖母,還是報官吧,如今大...一位姑娘昏迷著,說是中毒,卻也尋不出下毒之人,這如今一位姑娘又尋不著了,若是爹爹他們回來,該如何交代?”
老夫人道:“如今你母親有謀害大小姐的嫌疑,說來不大管事,這幾日你先幫襯著吧。”
“是,祖母。可怎么報不報官?如今府外就是官員,報官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