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想不到八歲便能一拳打死猛獸的男兒是何模樣,且她以為侄子身上的傷,已經是他下的最狠的了。
猛獅?
不...
“晁正,你管轄京中治安,這王家公子出事一個月你卻不理,玩忽職守,且見他打人不加勸阻,罪上加罪,這巡城御史你也別干了,回家種地去吧。”
“是,謝謝皇上,奴才告退?!?
一個巡城御史,便是給蓮妃娘娘交代了。
蓮妃娘娘心中憤怒,也只能謝恩。
可是鐘家卻不能就這般算了。
隔日朝堂之上,鐘國公數列了年青十宗罪,公布與朝堂,皇上知曉,鐘國公是想要個說法,他最終將年輕發配在外,且待他傷好之后,就出發。
如此鐘家才算罷了。
王大人瞧見鐘國公這氣勢,心中是得意的,他家兒子回去就已經說了,鐘瑯打了年青這手段狠厲程度不下對待西夏惡徒。
不過他還是將兒子給關起來了,理由是沒有勸阻鐘瑯,但是他渾身上下舒服極了。
瞧著自家姑爺站在對面,氣宇不凡,一點都不為昨日之事擔憂,想想也對,如今西夏兵敗,乃是鐘家之功,皇上怎么可能為了一個不重要的小人兒,得罪了功臣,寒了功臣之心,只能說那年青踢到了鐵板了。
桓王殿下想要替年青求情,然瞧見鐘國公盯著自已,那眸色深沉,意味不明。
他不過十四五歲少年,如何跟對上根深蒂固的鐘國公呢。
他只能退了退。
鐘國公很滿意。
只是正當鐘國公回避目光的時候,卻瞧見了沖著自已挑眉的沈明澤,這小子...說來這次罪證,都是沈明澤提供的,今日早朝,他在朝堂外攔著自已,便道:“姑父,二表哥受此侮辱,您真的就這么算了?”
“您想如何?”
“姑父,你真是太善良了,若是你今日放了年家公子,只會助長旁人的囂張氣焰,日后只會變本加厲對付鐘家,斬草要除根啊。”
沈明澤...沈家的唯一男嗣,果然是長大不少啊。
且這指征年青的罪證也絕非一日之內便能調查出來的,這說明,他早就下手了。
斬草除根,他這是對付年家。
不管對付誰,這一次他算是大功一件。
至少自已心里面特別舒爽,年青發配在外,這活不活的成,還是個事呢。
然鐘勇出了朝堂,沈明澤在后面跟著便道:“好長時間沒給姑母請安了,姑父,一起啊。”
鐘勇倒是不曾懷疑,道:“你若是不忙,就去府上坐坐,不過你姑母最近忙,大概沒空招待你?!?
沈明澤笑了笑,倒是不當一回事。
沈明澤去了鐘府,然瞧著鐘府的大門已經換了,心中莫名的舒爽,鐘家有些事在改變,也不枉費自已這般費盡心機。
那子桑不過是提醒他姑父一條契機罷了,那些老夫人危害表妹的罪證,才是讓他徹底對老夫人升起警惕之心的東西。
鐘家的老夫人...不是個簡單人物,他一直都曉得。
就是那子桑,如今卻不知該如何處置?
這幾日她不知發什么瘋,居然不帶面具了,可是他瞧見那真容,覺得更家棘手了。
那是西夏公主,他是重活一世的人,自然記得這西夏公主的真實面目。
這個女人居然偽裝成盜賊,在大宋潛伏,潛入鐘家,怕是要尋什么東西。
若是處置了她,那前來遞求和書的使者便沒了,西夏怕是會反彈。
所以他最近一直在想,該如何不動聲色的將她放走。
鐘府。
鐘錦繡聽說沈明澤來,她躲出去了,她去了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