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錦繡瞧了瞧桌子上的糕點,心道:“是自已太急切了。”
蕭睿銅走了,半天都不曾來。
鐘錦繡不去猜想蕭睿銅現在在想什么,她如今必須離開這里。
女支院?
必須要喬裝打扮一番了。
可是這屋子里面的柜子里面,什么也沒有。
正當自已為難的時候,門外有人推門進來。
“姑娘醒了,來來來給姑娘打扮打扮?”
鐘錦繡瞧著一位媽媽模樣的女人,胭脂俗粉,看著便覺得不適應。
“蕭睿銅要做什么?”
“姑娘,咱們這里是女支院,來這里的人自然是要接客的。”
哼
“你怕是不知我是誰?”
“怎么會不知?我勸姑娘還是莫要生事,不然這鐘國公家的姑娘現身在女支院,這傳出去...”名譽什么的都沒了。
的確是不能。
“他想要我做什么?”
那媽媽一聽,樂了。
“也沒什么,給客戶跳個舞什么的就行。聽說鐘大小姐才藝過人,想來這事難不到你。”
鐘錦繡輕哼一聲,表演節目?
她能演,也要有人敢看啊。
蕭睿銅這是篤定自已不敢再這里惹事嗎?
真是笑話。
鐘錦繡摸了摸腰間利器軟鞭,這蕭睿銅怎么也沒想到,她會武功呢。
這要多謝蕭睿銅那少有的尊重來。
她隨手一甩,便直接將腰間軟鞭甩出,纏繞在那媽媽脖頸處,一個躍身,便將那媽媽掌控在自已手中。
“姑娘,這里可是女支院,你莫要激動,若是殺了我,你也別想跑出去的。”
“別出聲……”
那媽媽頓住,知曉自已如今落在這丫頭手中,無法動彈。
然自家主子更是交代過了,若是這丫頭不識時務,必要除掉。
除掉…
“姑娘,有話好說,你說你想要的什么,我立馬讓他們給你準備。”
鐘錦繡道:“讓人給我準備馬車。”
“好好好,你且等我吩咐。”
不多一會,馬車便準備齊整了,鐘錦繡透過窗臺,瞧見下面的停著一輛馬車,馬車旁邊站著一位車夫,鐘錦繡瞧了瞧那媽媽一眼,那媽媽道:“姑娘放心,要不我送你出去?”
鐘錦繡輕哼一聲,伸手摸了摸旁邊的花瓶,重量足夠了。
手起瓶落,這位媽媽便直接暈厥過去了。
此刻已經接近晚上,這里怕是早已經人員爆滿了,她不能走正門,推開窗戶再次觀望,如今天色已昏沉,借著路上的燈籠可以瞧見,這樓乃是二樓,自已若是跳下去,不會傷著的。
她將屋里的床單撕裂,纏繞成一條線,足夠長的時候,便甩下去,她借著編織的繩下去,恰好落在那馬車上。
只是還未跳下馬車,脖頸處便被一把匕首低著。
“姑娘莫要輕舉妄動,否則死在女支院,也很難堪。”
慢慢轉身,看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眼睛不大,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猥瑣。
他將鐘錦繡手中的軟鞭扯開,扔了下去。
隨后吩咐道:“進去。”
鐘錦繡想想也是這個理由,反正都是要死的,蕭睿銅總歸是想要自已的死,死無對證。
這便是蕭睿銅最后能選擇的法子。
她早就知曉,然自已也有自已的堅持。
她坐上馬車,馬車便往前行,鐘錦繡伸手將手腕中的鐲子扯斷,然后將上面的水晶玉石一個個的扔下馬車。
如今只能寄希望父親能盡快尋找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