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唇邊銜著一朵不知從何處變出來的牡丹花,妖艷極了。她隨意轉動,利用自已絕妙的身子,將對手激迫,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也使得與她迎戰的男人,毫無招架之力。
然那雙大眼含笑,所望向的方向,居然是沈明澤。
上一世,她也曾經作妖,邀請自已上臺,自已不受激迫,飛身迎戰,可卻太自不量力,被她戰敗,丟了爹爹的人。
“鐘大姑娘,這位公主,心思所向,怕是...說來沈大人少年英豪,桃花朵朵上身,倒是無可厚非,你說呢,鐘大小姐?”
鐘錦繡無語,莫名看向臺上。
那女子纖纖玉手飛舞著一朵嬌艷玫瑰,微微揚起,正要飛向沈明澤。
然沈明澤坐在椅子上,渾然不動,恍惚是被定了魂魄一般,迷魂術?
鐘錦繡頓時大駭,在她揮舞玫瑰花,欲要射向沈明澤之時,她身形微動,下意識的將手中的玉扇揮出,恰好與那玫瑰花兒相對,迫使它轉移了方向。
啪的一聲,玉扇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恰喚醒被迷住的眾人。
夏冰玉回眸,望向打出玉扇之人,鐘錦繡?
鐘瑯輕喚:“錦繡?”
鐘錦繡道:“既然陛下旨意,我豈能不奉。二哥還不曾看我技術如何吧?今日瞧一瞧,我與那夏冰玉,孰勝孰唄?”
鐘錦繡從腰間拔出自已軟鞭,一揮舞,便纏繞在擂臺之上的柱子上,她借力飛身一躍,便上了擂臺。
四周自然的發出一聲質疑驚嘆之聲。
夏冰玉瞧見她,便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下去吧,免得自取其辱。”
鐘錦繡笑著道:“不比如何知曉?”
鐘錦繡輕輕拍了拍臺上被迷惑的小將,那小將神色頓時清明。
“下去吧。”
“是,大小姐。”
鐘錦繡再次揮舞著手中長鞭,那鞭子宛若獅吼,在空中發出一陣長鳴,讓人頓時心中振奮。
夏冰玉笑道:“假把式罷了。”
她側身看向沈明澤,發現他身側站著三皇子四皇子,想來是桓王所求?
夏冰玉道:“聽說你歡喜桓王?如此我便讓給你好了。”
鐘錦繡道:“公主潛伏我大宋多年,怎么就沒有調查處,我其實并不喜歡桓王呢。”
“那你喜歡誰?”
鐘錦繡道:“是你不能染指之人。”
夏冰玉瞧了瞧沈明澤,心中頓時冷笑。
“鐘錦繡,沈明澤的表妹,哼,我若是想要,憑你也能阻攔?”
“不試試如何知曉?”
鐘錦繡一鞭子甩出去,夏冰玉退后躲閃,隨后雙刀微動,便是欺身前去,明晃晃的刀子,讓臺下的眾人為之憂心,然鐘錦繡后退,漂亮的躲過那利刃。
眾人紛紛為之喝彩。
就連那些曾經看鐘錦繡不順眼的姑娘們,都激動的站起,為其加油。
鐘勇不悅的瞪著自已二兒子,鐘瑯無奈的聳聳肩:妹妹大了,由不得他們了。
鐘瑯看向沈明澤,便瞧見沈明澤突然間下了臺,去撿地上的那把妹妹甩出去的折扇。
神情很是緊張。
那把玉扇?
鐘瑯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倒是瞧見身邊的桓王殿下,看著臺上目不轉睛。
此刻鐘錦繡微微躲避她射過來的利刃,就像是知曉她接下來的每一步每一刀的去處,她輕松躲過,漂亮轉移。
夏冰玉頓住,心道:“不可能,她怎么會知曉?”
然鐘錦繡唇角微微冷哼,就是現在,乘她心急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