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錦繡恥笑道:“我記得霧中花乃是禁藥吧?”
閆凌道:“回郡主的話,此藥是禁藥。”
夏冰玉道:“此藥是禁藥,那些個丫鬟侍衛(wèi),根本就弄不到,倒是你,鐘國公若是想要弄一點出來,絕對是能的。”
鐘錦繡微微笑道:“桓王妃乃是皇親國戚,若是弄一些禁藥,亦是能的。”
“你。那是我親弟弟,我怎么會...是你,你和公主關系不好,你記恨她處處刁難你,所以才乘機殺了她,你以為山高地長,不會發(fā)現是你所為,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阿弟在天之靈必定不會放過你的。”
鐘錦繡道:“公主聰慧,難道以為旁人都是傻子不成,我鐘錦繡雖然不聰慧,但也不傻,將毒藥放在自已送的禮物上...且王妃也說了,我與年琪兒關系不好,而她絕對不會看我送給她的東西。”
“你...是啊,你聰慧過人,所以才會反其道而為。”
唇槍舌戰(zhàn),果然是精彩。
晉王都有些插不上嘴。
鐘錦繡搖頭,道:“我看是你對我有意見吧?”當初桓王娶我而不娶你,“公主對我有意見我也沒法子,畢竟我沒有殺人就是沒有殺人,且我大宋官員必定能還我清白的,給公主和西夏王子一個交代的。”
四兩撥千斤,她玩的極好。
夏冰玉瞧著她軟硬不吃,很難應付。
她握了握拳,不能讓自家弟弟白死,一定要將鐘錦繡給拉下水,一定。
皇上知曉這兩人之間的貓膩,她微微瞧著,那夏冰玉有些急了,一口咬定是她。
倒是鐘錦繡,只是微微蹙眉,倒是不曾生氣,不知是相信大宋官員能為她洗清嫌疑,還是她無畏死亡呢。
破壞兩國和解,她若是承認,便是罪人,受萬民唾棄。
且為了給西夏一個交代,她必須死。
但他也不希望是鐘錦繡。
然他聽他們二人周旋,越發(fā)覺得夏冰玉乃是尋思報復了,鐘錦繡與年琪兒雖然有過節(jié),但還不至死。
且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不認為鐘錦繡會傻到往自已送的禮物里面下毒。
而且她送的是一本書,他想想都覺得好笑,那年琪兒經常入宮,他可不知她會看書。
一聽便是借口。
然夏冰玉為難鐘錦繡,不就是因為桓王當朝選擇了鐘錦繡,讓她沒臉啊。
“公主似乎不知曉我大宋律法,沒關系,待得久了,自然就知曉什么才叫證據確鑿,而非口說無憑,憑白冤枉。”
夏冰玉見老皇帝向著鐘錦繡,便道:“皇上,臣還有證人。”
皇上微微出神,看向夏冰玉道:“是什么人?”
“是鐘家二小姐,鐘錦靈,她親眼瞧見,鐘錦繡在書本里面下毒。”
蕭睿佑微微一愣,這鐘錦靈怎么還參合進來了。
若當真是有人證,那鐘錦繡這罪名便逃不開了。
蕭睿佑回頭望去,鐘錦繡依然挺住的跪著,本來無所謂是表情,在聽到她提及鐘錦靈的時候,微微挑了挑眉,似乎很愉悅。
蕭睿佑有些迷茫,隨后了然。
他道:“這鐘錦靈乃是鐘錦繡的堂妹,她的證詞可信嗎?”
“就是因為是親妹妹,所以證詞才可信。她看不慣自家姐姐大逆不道,殘害忠良,毀掉兩國邦交,所以愿意指征自家姐姐,大義滅親。”
皇上微怒,看向鐘錦繡的目光透著審視。
鐘錦繡突然間道:“我家妹妹的證詞可信?”
蕭睿佑道:“人證物證若是屬實,自然是可信的。”
鐘錦繡道:“那請皇上宣我家二妹鐘錦靈上殿來吧。”
夏冰玉道:“鐘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