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她二哥被無罪釋放,彼時,閩南月瘋了。
上一世她便受不住雙親去世,瘋了,今生又...
鐘錦繡上門去探望了她。
魏寅接待了她。
“月郡主如何?”
“受了刺激,最近渾渾噩噩的,總是說胡話。”
鐘錦繡進去看了看她,她已經糊涂了,抱著自已便喊父親。
鐘錦繡將她抱在懷中,隨后她便將自已推開,道:“你不是我父親,你不是......”
魏寅進來,閩南月赫然將魏寅抱著,口中喚著父親。
魏寅道:“沈少夫人,您還是先回去吧,月兒現在認不清人。”
鐘錦繡道:“對不起。”
“沈少夫人嚴重了,穆王不是中郎將所害,是月兒對不住你。”
魏寅心中不相信鐘瑯會害了穆王,只是閩南力她是穆王最親近的人啊,不容許他們不相信。
“還好還了中郎將的清白,不然穆王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
“父王,我要吃糖,我就要吃糖,你給我買好不好?我就吃一顆,絕對不會吃第二顆的...”閩南月單純的聲音傳來,鐘錦繡微微有些不忍,道,“郡主就麻煩你了。日后我會經常來看她的。”
鐘錦繡又去看了穆王妃,穆王妃神情還算可以,這一世,她沒有想不開。
“我不能想不開,敬哥死不瞑目,不抓到最后真兇,我沒臉去見他。”
雖然穆王妃當初也懷疑是中郎將,但如今仔細想想,鐘家已經是風頭浪尖上,絕對不會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
所以她篤定是中郎將是被人陷害的。
“你如今已經成婚,不易在外面待太久了。今日你還能來我穆王府,說明你對月兒是真心的,這個情誼,我們領了。”
穆王府受難,京都落井下石的不知多少。
鐘家與穆王府鬧騰的許久,早已經生了嫌隙,她還能來,只說明她是個好的。
鐘錦繡離開穆王府,先是回了鐘府,探望剛剛出牢獄的二哥,鐘府上下見她回來,也不稀奇。
鐘勇道:“你二哥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這次多虧了那陸飛的證詞。”
陸飛當日也被人下藥,昏迷不醒。
且因為他喝的酒不多,所以隱約聽見閩南力的聲音。
“這人為何早不作證晚不作證,偏要...”小沈氏抱怨的聲音響起,鐘勇則瞪了她一眼,道,“屆時沒有證據,且很容易打草驚蛇,且鐘瑯也說了,這一路上,陸飛對他相當照顧,陸飛冷是冷了點,但是是非曲直,還是能分得清的。”
鐘錦繡聽自家爹對陸飛的評價,倒是沒有多少言語。
鐘瑯瞧見鐘錦繡,瞧著似乎有話要問自已,他忙安慰道:“妹妹,我沒事的。”
此話唯有兩人能理解,到底包含了什么。
鐘錦繡問道:“可查找出幕后黑手是誰?”
鐘明道:“這才是可惡的事情,那閩南力胡亂攀咬,就是不說實話,讓人腦恨。”
這的確是讓人腦很,閩南力裝瘋賣傻了。
鐘勇心中想著定是皇上那幾位皇子在暗處較勁,只是苦了他們這些做臣子的,然他確沒有告知兒子自已的想法。
鐘錦繡亦是明白這次這個結果,是幕后之人最想要看到的結果了,這次審訊人乃是桓王,桓王怎么可能讓他交代出幕后黑手呢。下場只能是他死。而現在,即便是他知曉是桓王,也絕對不能拆穿,否則皇帝那一關就不好過。
鐘錦繡還沒待多久,小沈氏便勸她回去了,嫁了人就這一點不好,不能想呆在哪就待在哪。
不過知曉二哥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