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年了吧,這二哥也太不給力了。
她還想要個侄女呢。
也許是感受到鐘錦繡的目光,聶秋霜輕輕拉了拉鐘錦繡,示意她目光別太炙熱。
王初云有些受不住,便道:“我去幫姨母看看飯好了沒。”
鐘錦繡有些迷茫,看了大嫂一眼。
“她因為沒懷上孩子,有些敏感了。你別在意...不是因為你...”
鐘錦繡搖了搖頭,道:“家里給她壓力了?”
“沒有,姨母那性子那會難為我們,就是初云老是多想。”
鐘錦繡蹙眉問道:“二哥怎么想的?”
聶秋霜搖了搖頭。
她想了一下道:“以前我覺得你大哥有些愚鈍,如今瞧著二弟才不知女人心吧。都說二弟聰慧過人,謀略更過人,但卻不知女人。”
“嗯?”
“我猜測你二弟還不知初云的苦惱。”
這二弟經常不在家呢,這不是跟下屬一起湊合睡了就是居住在軍營里。
這能說什么好?
鐘錦繡隨后去了王初云院子里,直截了當的問道:“我二哥是不是經常不回家?”
王初云此刻正在抹眼淚,聽鐘錦繡這么一問,這眼淚便抑制不住了。
鐘錦繡上前一步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教訓教訓他這木頭。”
王初云還以為她會說自已連個男人都抓不住,可沒想到她卻說是鐘瑯的事。
這絕對不能。
她拉著她道:“你要做什么?”
鐘錦繡瞧著她擔憂的神色,道:“二嫂,請你記住,你是我二嫂,永遠都是,至于我二哥,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二嫂應該多多教訓才是,怎么能讓他在錯誤的方向越走越偏呢。”
王初云晶瑩的眸子,微微閃著迷茫。
“我二哥他從小就在軍營里待著,習慣了跟那些大老爺們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一起喝酒,若是以前,那是他親近屬下的一種手段,但是現在,他那些習慣也該改改了。”
“不行,他自已改還不行,我要讓爹跟軍營里面那些未婚的大老爺們說一聲,別老纏著二哥了,他又不是人家老媽子,怎么什么事都來找他呢。”
王初云沒想到鐘錦繡居然什么都能猜測到,可是她以前并非沒有與鐘瑯說過,他已經成婚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隨意了。
可是他總是與他講什么大道理,恍惚她勸他多多回家,就是扼殺他與將士們的情誼一般。
而且她很怕他,那是一個能一手折斷別人手臂的人,讓她恐懼。
“別去,我害怕...”
“怕什么?”
鐘錦繡終于明白了。
“你怕二哥?”
瞧著那眼眶紅的跟小兔子似的,鐘錦繡終于明白問題終結所在了。
王初云害怕鐘瑯,所以不敢出聲。
鐘錦繡拉著她坐下來到,將從小到大,鐘瑯的丑事都講出來了,王初云從最初的崇拜,到最后只哦了一聲。
鐘錦繡說的口干舌燥,看著王初云眨巴著大眼道:“他以前真的很辛苦,一點都不靠著爹...”
這下子輪到鐘錦繡氣惱了。
得了,說了這么一堆東西,她就聽出來這個了。
罷了,這頭在用功也沒用,還是要從她二哥那邊說教。
不,應該在他爹那頭用功。
今晚上她決定留在家里住一晚。
晚上,他爹和兩位哥哥都回來了,大家聚在一起吃飯。
正吃著飯鐘錦繡突然間哭了起來。
鐘錦繡一直是鐘勇的心頭肉,鐘明和鐘瑯的嬌妹妹,這一哭,鐘家的男人都受不住了,開始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