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提醒道:“如今太子妃忙碌,身邊正需要個懂事的來幫襯一二?!?
“以前聽潘老夫人和梁老夫人提及過,說解語姑姑是宮中最知曉禮數之人,且當年還是梁老夫人帶出來的?!?
提及潘老夫人和梁老夫人,解語便不敢怠慢這位夫人。
“公主秒贊了,奴婢愧不敢當。”
“聽說當年你被誣陷偷盜皇后娘娘的物件,才被罰的?這些年你一直在尋求證據,如今可尋著了?”
解語沒想到她居然連此事都打聽好到了,是了,若是自已成為太子妃身邊的姑姑,想來那些誣名,也該給自已解了。
“你去尋一個叫三秋的,她可以幫你解脫誣名。”
她也是有才,否則如何能從一個女史,到了宮正司。
她知曉只要與她解除了誣名,她便會為其肝腦涂地。
鐘錦繡安撫好人,便出了宮,只是還不曾出了宮門,便被人打暈了,在此醒來后,便在出城的馬車上。
彼時她被人下了軟骨散,渾身毫無力氣。
入目的則是桓王殿下。
見到他,鐘錦繡突然間笑了,似乎等著這一刻,等了許久。
桓王不明所以,便道:“你笑什么?”
鐘錦繡想了又想道:“能從宮中將我帶出來,看來桓王還遺留了不少勢力?!?
桓王笑了笑道:“看來你并不擔憂自已的處境?!?
鐘錦繡笑了笑,道:“你需要我,不是嗎?”
桓王不喜歡什么都被人猜到的感覺,在她跟前,他恍惚是一個白癡一般。
“你說若是沈明澤知曉你被我帶走會是什么感覺?”
鐘錦繡笑了笑道:“我想您現在應該不會這么做,畢竟多一個人知曉,您就多一分危險,尤其我現在還是沈明澤的夫人,他若是知曉,必然會追上云南,而您劫持了官員的夫人,您覺得您會如何?”
自然不能安生的去云南,還會因此獲罪。
更甚者,您還要圖謀更大的偉業呢。
桓王不在言語,鐘錦繡掙扎著起身,斜靠在馬車早就準備好的枕被上。
“我們到哪里了?”
桓王沒有吭聲,正此刻馬車停頓下來了。
有人在外面稟報道:“王爺,到驛站了?!?
驛站?
鐘錦繡略微思索,應該是衡州了。
鐘錦繡微微思忖著,正要說什么,便見到桓王將自已抱下了馬車,隨進了驛站。
驛站房間內,鐘錦繡身子恢復了不少,她坐在桌子前,喝了一杯茶,不一會,有人敲門。
“進來?!?
進來的是宋執。
“夫人,王爺讓我給你準備飯菜。”
鐘錦繡看了一眼宋執,道:“知曉嗎,我早就知曉你們的動作?!?
宋執蹙眉,他不信。
“是栗子告知你我的行蹤吧。”鐘錦繡看著他茫然,笑的無心無肺,“所以來之前,我便交代了奴婢,在我丟失后,將一封信送給我家大嫂。你猜猜看,我吩咐了什么?”
宋執心中木然道:
“你想做什么?”
“一個罪臣之女,冒名頂替她人,茍且偷生了這么多年,也該夠了?!?
宋執心中大駭,但是她知曉面前的女人,說出這般話,絕對不是只是說說而已。
“你想做什么?”
鐘錦繡笑了。
“我若安然,自然不會管別人閑事,可我若是出了事,自然需要旁人來陪葬?!?
宋執出了門,正瞧見桓王在門口,剛才的話,他聽見了。
“王爺...”
桓王示意他出來。
驛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