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爺他剛?cè)チ嘶牵€沒回來...”
鐘錦繡問:“他為什么要阻止我出去?”
還不是您惹了少爺。
沈明澤道:“少爺大概是覺得夫人您既然喜歡教書,她想成全你。”
“上次少爺做錯(cuò)了事,想補(bǔ)償你。且這次書院亦是以您之名建的,特別氣派...”
鐘錦繡直接說她不要。
她就想簡(jiǎn)簡(jiǎn)單單的游歷人間,不行嗎?
罷了,她跟阿祥有什么可說的。
“別讓我見到他。”
鐘錦繡走后,沈明澤便從里面出來。
指著阿道:“你去去問問她,被人安排人生的感覺好不好?”
阿祥微微低頭,然卻被沈明澤一腳踹了。
“少爺,您說您這又是何必呢。咱們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夫人跟那人并無私情,夫人離開是因?yàn)樗恢男囊猓?..”
“她是瞎子嗎?我千辛萬苦娶她,背受了...”沈明澤越想越生氣,又要踹阿祥,但是阿祥跑的快,他無處發(fā)泄,轉(zhuǎn)身便又揮手打破了一瓷器。
阿祥心中默默算著,自家主子這一年來,耗費(fèi)的有些大。
這脾氣也越來越大了。
當(dāng)初他們偷偷趕往云南的時(shí)候,便瞧見了‘桓王’已經(jīng)換了,他們尋來一個(gè)謀士問話,那謀士也算是嘴硬,但是最后還是沒有逃得過他們的刑罰,交代了。
原來是他們?cè)缇捅环蛉耸召I,意欲在最后一站送桓王上路,而他們也成功了。
雖然不知這一切與夫人有何關(guān)聯(lián),但是將云南‘桓王’新府里面的所有的人都因感染‘時(shí)疫’全部除掉了。
從云南到江南這一路,他們?cè)缇蛯ふ业椒蛉肆耍粗蛉私o人家打雜,賣藝...期間還碰到一些窺視夫人美貌,想要對(duì)夫人不利的,且夫人不能處置,他們都代處理了。
這一次夫人被鹽商家的夫人們欺負(fù),少爺雖然嘴上不說,但還是命自已去給夫人找場(chǎng)子了。
為了夫人開辦書院,這一善舉,便是要記在夫人名下了。
鐘錦繡回到住處,只覺得心中一陣煩悶,尋來賣藝之琴來,彈一首安定人心的曲子。
一曲罷了,鐘錦繡的浮躁的心,才終于安定。
雖不知表哥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篤信他不會(huì)害自已。
想到此處,她便安心了。
只是剛要睡著,便突然間想響起一琴音,鐘錦繡警醒,仔細(xì)聽來,那聲音極進(jìn),像是從隔壁院中傳來的。
那琴音很寧靜,但確也勾人,今夜注定要失眠了。
哎
還好隔日她休沐,可以休息一天。
隔日自已剛醒來,正準(zhǔn)備出去吃個(gè)早飯,木門突然響起,鐘錦繡前去開門,便瞧見一婢女裝扮的人。
鐘錦繡心升警惕。
那婢女道:“姑娘,打擾了。我這您家隔壁的鄰居,我家主子姓獨(dú)孤,特地讓奴婢來拜訪。若有打擾還請(qǐng)見諒。”
“昨夜后半夜彈琴的是你家主子?”
小姑娘微笑道:“我家主子是懂琴,昨夜聽姑娘彈奏,起伏蕩漾,一時(shí)興起,便撫琴片刻。”
得了,原來是自已招來的。
“既是鄰居,便不必如此客氣。”
“嗯,我家主子想與姑娘探尋一二,不知姑娘可愿意?”
鐘錦繡道:“這...抱歉,我不得空。”
那丫頭有些失望,但卻沒有強(qiáng)求。
她早上去外面吃完早餐回來,便先是洗了衣服,隨后打掃了房間,一切忙完,便到了下午,鐘錦繡便決定去書店買本話本子。
只是剛到書店,便瞧著門口貼著告示,說要轉(zhuǎn)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