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錦繡在常州,安靜怡然,每日陪著小沈氏逛逛院子,接待接待家中親戚,日子過的也很愜意。
她爹教導鐘淮練劍騎馬,每日也很充實。
今日鐘錦繡讓下人們做了桂花糕,領著桃子便去了操練場。
遠遠的瞧見她爹正與鐘淮練習射箭呢。
鐘勇也瞧見了他,放下手中的弓箭,便領著鐘淮去尋她。
“今日做的是什么?”
“今日做的乃是鐘淮最喜歡吃的桂花糕何紅薯泥,還有姨母做的米酒。”
鐘淮正在長身體,動不動就會餓的。
如今見著吃著,便忍不住了。
“多謝大姐。”
鐘勇想起一些事,便笑著道:“聽說你跟鐘淮比試過學問?”
鐘錦繡想了想道:“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爹爹不會現在才尋我來算賬?”
“爹沒怪你。”鐘勇撫摸著鐘淮的頭,“日后你姐若是給你生了個小外甥,你也要盡心盡力教導才是,知道不?”
“那要是女孩呢?”
“那你就保護她,不受欺負。”
“是,爹,我會的。”
鐘錦繡笑望著他們,沒做聲。
鐘勇想起來道:“對了,你舅母來信說讓你回去,我給拒絕了。”
鐘錦繡也道:“是,都聽爹爹的。”
京城她也沒打算這么快回去,再說了沈明澤將她仍在這里,不聞不問的,她回去作甚?
晚上小沈氏與鐘勇談及此事,覺得應該將錦繡送回去,沒有在娘家生子的規矩。
鐘勇才不管這些,常州風景宜人,最適合養胎。
小沈氏瞧著說服不了鐘勇,隔日便去尋鐘錦繡了。
鐘錦繡似乎明白小沈氏來的用意,她也沒有多想,便道:“姨母不必緊張,表哥說過了這段時間在回去。”
小沈氏聽他們有主意,心中才安心。
“錦繡,你也別怪姨母趕你走,你現在是沈家的媳婦。”
“我明白的,姨母。”
她姨母怕自已被休吧,這都快兩年沒有回沈家了,怕是被沈家埋怨上了。
沈明澤他有來信,說是讓她在常州好好養著,舅母那邊不用她費心。
他心中明白她想要多留幾日,所以成全她。
這般心思,她怎么能辜負。
她待在常州幾個月,倒是拿起來針線。
鐘淮跟他爹一塊,鐘錦心不常在家,小沈氏倒是經常待在她這里,沒事陪她走走,閑暇起來的時候,便學著做針線了。
小沈氏時常感嘆道:“你這針線活,做的也很精致,以前你連繡個荷包都不會...”
小沈氏這般問倒不是懷疑,而是隨口一問。
鐘錦繡笑著道:“是姨母你教的好啊。”
小沈氏沒說什么。
傍晚鐘錦心從外面回來,小沈氏便啰嗦兩句,讓她以后別往外跑。
“你大姐在家,你每日陪陪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老是往外跑什么?”
鐘錦心不想待在家,尤其是不想面對鐘錦繡。
其實當初老夫人臨死前跟他爹說的話,她全都聽見了。
老夫人說鐘錦繡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她的人,先是二嬸二叔,還有錦靈,再就是三叔家,鐘浩已經死了,鐘錦意許給了蕭睿銅,但是這婚事卻一直不曾有人提及...說來鐘錦意的人生已經毀掉。
至于鐘塵和鐘錦婉,也娶不到什么好媳婦或者嫁給什么好人家了。
這一個個的,再也蹦跶不起來了。
她爹不相信老夫人的話,但是她卻是相信的,以前的鐘錦繡,蠢笨無能,絕對不會在一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