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能夠將大伯的孩子尋回來,這分家的事情,便算你們應承了如何?”
沈從文微微看了一下自家父親,分不分家的他倒是無所謂。
但是老爺子態度很堅決,不同意分家。
“明澤,大伯父對你可是給予厚望的,這承恩伯府也想著要你來繼承的?!?
沈明澤笑著道:“我想繼承一等候府?!?
沈從文啞然,默然不語。
以前因為這繼承的事情,兩房鬧騰不愉快,可是這種矛盾卻不存在了。
“祖父,這分了家,您依然是我祖父,有什么事,您亦是可以通知一聲的?!鄙蛎鳚深D了一下,“大伯父的兒子,如今二十有六,且能力非凡,加以調教,將來能力必定在我之上,可他已經二十六了啊,若是在晚些時間調教,怕是要遲了?!?
沈從文心思微動,斟酌片刻,道:“分家的事情,回頭讓你大伯母算一算,祖產地契,該多少多少,我會派人給你們送回去的。”
沈明澤對東西不甚在意,但是大伯父已經松動,然而老爺子呢?
老爺子輕嘆一口氣,看了一眼自家二子,從看到那罪狀以來,便不發一言,他想了想便道:“既然你們執意如此,又得皇上圣旨,這家分就分吧。”
雅郡主冷眼瞧著,終究是沒有說一句。
“那就好?!鄙蛎鳚梢膊徊m著,道,“當初大伯父與秦家表姑奶奶定親,但是很遺憾的是,出了那場意外,這婚事也就作罷了,婚事被退,可是那時候我那秦家的表姑奶奶已經懷了身孕,那個孩子,便是我大伯父的?!?
沈從文回憶往昔,目光沉痛。
事情太久遠,他甚至想不出來,這份可能來。
“后來表姑奶奶傷懷,離家出走,然幸得好人家相救,讓她安然生下孩子,甚至長大成人?!?
沈從文問:
“那救他的人是誰?”
“救他的壯士是京城人士,姓游?!?
姓游?
雅郡主微愣神,隨機惡狠狠地瞪著沈明澤。
然沈明澤笑著道:“怎么,大伯母為何這般看著我?”
雅郡主冷然道:“你想說什么?想說那孩子是游士卿嗎?真是笑話,那人我調查的清清楚楚的,她的母親絕對不是秦霜?!边@話說的咬牙切齒。
沈明澤笑道:
“是啊,他的母親不是秦霜,否則吟堂姐姐看上自已的親哥哥的事傳出去可該如何是好?”
“你...”
沈明澤突然間冷然道:
“知道嗎?我本來是這么的打算的?!鄙蛎鳚汕埔娧趴ぶ饕а狼旋X但是又極力隱忍的痛恨,痛嗎?
沈明澤輕哼一聲。
沈之文哀痛的喊了他一眼,這事不能胡來。他絕對不想讓明澤這般報復大房的。
“放心吧,吟堂堂姐畢竟是我堂姐,我怎么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能聽到眾人略微松了一口氣的。
“游家除了游士卿,還有一位游士番,三歲能讀百家姓,五歲能作詩,曾經風靡一時?!边@般才能,沈伯仁想起沈從文年幼時候,便是如此才能。
沈伯仁問:“他現在在何處?”
沈明澤看了大伯父一眼,瞧著他似乎陷入沉思,他便笑著道:“我大伯父定是見過此人的,且我聽說當年在朝堂上,他因為與大伯父政見不合,得大伯父調教,調往了外地,大伯父,可有此事?”
沈從文知曉游士蕃,此人處處與他最對,他本以為小孩子家家的年輕氣盛,卻原本還有這一層關系。
怪不得她莫名的覺得他有些親近,怪不得他曾問自已:娶了郡主,一步登天,可覺得痛快?
沈從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