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宴會很快結束,然結束之后,雅郡主便邀請了柳相。且還跟柳相留了一封書信:“游士蕃是沈從文的親生兒子。”
兒子?
柳相看到這封信,覺得荒唐,然因為好奇,還是去了。
雅郡主在戲園子邀請的柳相,兩人宛若偶遇一般,相側而坐。
今日戲曲點的是父子情,說的則是自小因為各種緣由分開的父子,經過重重關卡最終相遇,且懲戒了兇手的人。
雅郡主特意點的一曲子。
“相爺這些年,養出個這般白眼狼,可覺得后悔?”
柳相心中早已波濤洶涌,如今過來確認,也不過是打消心中最后的疑慮。
“我一直很好奇,沈家有一位才學淵博,且能力超凡之人,沈家為何不重視,卻原來沈家另有人選。”
“是啊,有柳家和沈家同時支持,他必然能位列朝堂第一人的,且他亦是個有野心的人。”
柳相再也坐不住,他道:“我家中還有事,先告退了。”
“柳相,在等等吧,我剛才派人去游家透了信,說我今日邀了柳相來聽戲,你說他會不會趕來阻止我們見面?”
然雅郡主話音剛落,便見到游士番到了。
柳相這下子徹底明白了,游士番他知曉自已的身份,而且一直在利用沈家和柳家。
很,很好,他這個引以為傲的女婿,野心勃勃啊。
然看身側,雅郡主已經離開了。
游士番上前,看到旁邊空了的位置,心中微起疑。
“父親,怎么想起在外面聽戲了,若是您想聽,請去家里就好,外面不安全。”
柳相掩藏著內心的煩躁,道:“約了老朋友,你怎么來了?”
“淑兒今日回去,聽說你尋人聽戲,我不放心便過來了。”
若是往常,他這般回應,他心中必覺得孝順懂禮,可是如今卻覺得他可怕至極。
“回去吧。”
然晚上回家的時候,見到柳淑,神情在外,上前將她抱住道:“怎么這般神情?可是兩個孩子又惹你了?”
柳淑回神,微微搖了搖頭。
“回來了,可用了飯?”
“吃了酒,倒是不曾用飯,麻煩夫人還給我準備份面吧。”
柳淑道:“好,我這就去做。”
隔日柳淑去尋了沈吟堂,想要通過沈吟堂的口,知曉沈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沈吟堂只是看了她一眼道:“你希望誰能夠進入內閣?柳楚辭還是游士番?”
不論是誰,都與她是至親。
她內心深處,是希望自家相公出人頭地,但前提是柳家更進一步。
唯有楚辭進入內閣,自已地位才更有保證。
“我只是好奇,士番是我柳家女婿,所以想來想去,我才猜測,沈家與游家有聯系的唯有你,既然你也不知曉,那么就當我沒說問吧。”
沈吟堂心中的疑惑,比她更甚,但是游士卿曾與他提及過,這兩人誰進入內閣,都與他們無關。
如此,她便不關心。
柳淑見問不出什么,便道:“如此就叨擾了。”
柳淑回頭約了方家夫人,交代了幾句,那方家的娘子便去了沈家二房。
方家娘子一副讓鐘錦繡做主的模樣。
鐘錦繡看著那方家娘子,問道:“你求我做什么主?”
“臣婦知曉這紅衣閣背后乃是您做主,如今那紅衣閣的小桃紅勾搭我家相公....這便是打您的臉面啊,畢竟您曾經說過,她光明磊落,不會干一些勾搭人的事。”
鐘錦繡笑著頷首道:“的確是。”
“可是如今,她卻在勾搭我家男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