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你們等一會昂!我一會給你們治療!”
維爾朝那些傷員們喊了一聲。
這一喊不要緊,剛剛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的幾人。
瞬間就蔫了。
本來他們還可以看在這次情有可原的份上,和維爾說說讓喬巴來治療。
那樣雖然好的慢點,但體驗極佳。
可現(xiàn)在連喬巴都成了傷員,這還玩?zhèn)€毛哦!
丸咯~
維爾說完也是抱著喬巴來到了青雉跟前。
然后將喬巴遞給了沒怎么受傷的羅賓。
羅賓也是將它抱住。
“我們的MVP就交給你了,羅賓。”
說完維爾就蹲下身來查看起了青雉的傷勢。
此時羅賓抱著眉頭始終緊皺的喬巴,看著維爾的背影。
她也是終于松了口氣。
其實羅賓剛剛是故意說的那段話。
她隱隱猜到了什么。
剛才維爾在喬巴被冰凍之前,那逐漸狂暴的氣息被近在咫尺的羅賓感覺到了。
她察覺到了維爾可以隨時解除冰凍狀態(tài)。
那他為什么不解除?
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在等什么。
在等一個機(jī)會。
至于機(jī)會在哪?
除了他剛才給自己的貓耳以外,羅賓想不到還有其他什么辦法可以破除這個困境。
她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只有這一個可能!
可既然只有這貓耳能破局,那維爾為什么給自己?
這肯定也有原因。
貓耳肯定有什么限制,這個限制,大概率是……距離!
所以,她才對著青雉說出了那番話。
她不知道青雉到底會不會以擁抱的姿勢來凍結(jié)自己,她只能盡力增加這個概率。
當(dāng)頭上的貓耳爆炸的一瞬間,羅賓那緊繃著的心,也是終于放松了下來。
因為維爾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維爾此時一腳踩著青雉的額頭,雙手抓著他臉上的板磚,正在使出吃奶的勁兒往外拔著,憋的他臉都紅了。
啵~
一聲奇怪的響聲之后,那結(jié)實的板磚終于是被拔了出來。
“我去,真離譜,跟鑲上了一樣。”
維爾感嘆了一句。
可此時的青雉才是最崩潰的。
啊啦啦~
我的帥臉好像全毀了啊。
這下可就有些不太妙了。
不知道現(xiàn)在的我,是什么樣子。
希望維爾小哥,能夠好心一點,幫我把臉恢復(fù)一下吧。
聽說他醫(yī)術(shù)是很強(qiáng)的……
正當(dāng)青雉以為維爾要把板磚收起來時,維爾卻再次朝著他的腦袋棒棒棒的敲了起來。
感受著額頭不斷傳來的強(qiáng)烈痛感,青雉也有些破防了。
不是我都動不了了你還要怎么樣?
非要把我腦袋砸到地里才解氣嗎?
他現(xiàn)在也是認(rèn)清現(xiàn)狀了。
也別說那些沒用的,栽了就是栽了。
做錯就要認(rèn),挨打要立正。
青雉這種高度的社會好青年,接受現(xiàn)實也是很快的。
雖然震驚于維爾的手段,但懂事這一塊,青雉是真的很到位。
你隨便整,我輸了就是輸了。
感受著頭上傳來的疼痛感,青雉雖然不覺得太疼,但他覺得維爾這家伙絕對是個神經(jīng)病。
我都失去戰(zhàn)斗力了,你嗨給板磚上色呢?
這武裝色板磚,雖然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qiáng)啊。
希望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