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著復(fù)雜的情感,然后緩緩地開口說道:“走吧,回家去吧。”
韓雅竹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滿臉驚愕地抬起頭,目光凝視著陳淵。眼前這個殺害了泰叔的兇手,將自己擄上山的惡魔,如今竟然要放自己走!她的喉嚨里發(fā)出顫抖的聲音:“你……你……”
陳淵似乎察覺到了韓雅竹的驚訝和疑惑,但他并沒有多做解釋。他顯得有些焦急,伸手一把拉住韓雅竹的手,毫不猶豫地朝著地牢門外走去。
“呀!等等……等一下,我的……衣服。”韓雅竹被陳淵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掙扎著想要停下來。她低頭看著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心中涌起一股羞澀和尷尬。
陳淵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韓雅竹。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破碎的衣物上,瞬間明白了她的困擾。他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后,脫下自己的上衣,輕輕披在了韓雅竹的肩上。
“先穿上吧。”陳淵的聲音帶著一絲關(guān)切。韓雅竹感激地接過外套,迅速穿在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和庇護。
隨后,他們繼續(xù)默默地向前走著,陳淵緊緊握著韓雅竹的手,仿佛在保護她免受外界的傷害。韓雅竹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下來,但內(nèi)心深處仍然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和不安。
突然,前方的陳淵停下腳步看著眼前之人,說道:“義大哥,你要攔我嗎?”
韓雅竹緊張的看著二人的對峙。
“淵子……”劉義面無表情,看著手拉手的二人說道。
隨后他讓開了路,恢復(fù)了往日的笑容說道:“快走吧,這里我?guī)湍闶帐埃飞系恼系K給你收拾干凈了,馬車都給你弄好了。”
陳淵沒有多說笑了笑,帶著韓雅竹向山下走去。
果然,如劉義所說一路上毫無障礙。
“為什么要放了我?”韓雅竹的心情逐漸平復(fù)下來,她抬起頭,凝視著緊緊拉住自己的那只大手,臉色微微泛紅,輕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壞事太多了,想做件好事?lián)Q換口味吧。”陳淵的語氣帶著一絲調(diào)皮。
“謝謝你。”韓雅竹的聲音低如蚊蠅。
“不用謝。”陳淵微笑著回答道。
兩人陷入了沉默,一路無語。他們穿過了三道大門,然后踏上了一段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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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雅竹深吸一口氣,注視著眼前的少年,終于鼓起勇氣,向陳淵傾訴了自己并不想嫁人的事情。說到最后,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陳淵靜靜地聆聽著,沒有打斷她的話。待她說完,他轉(zhuǎn)過頭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開口:“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望著陳淵溫暖的笑容,韓雅竹也忍不住破涕為笑,但眼中仍彌漫著絲絲憂傷,“像我這樣的人,真的能夠做到嗎?”
“當然,盡管目前來看,韓小姐你或許覺得有些困難,但我堅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陳淵神情專注地看著韓雅竹,鄭重地說道。
韓雅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然而,她的臉龐依然流露出淡淡的哀傷,仿佛內(nèi)心深處還存在著一些無法釋懷的憂慮。
下了山,他看見了一輛馬車,上面有一個看著十分老實的車夫,陳淵放下心來,心中不停地感謝著義大哥。
他將韓雅竹扶上馬車,說道:“那么,韓小姐,我們就此告別吧。你要去哪就跟馬車夫說,別客氣。”
韓雅竹沒說什么,她看著陳淵向馬車夫說了些什么,馬車夫連忙恭敬回答。
“駕!”馬車動了,緩慢向遠方走去。
韓雅竹突然忘記問那少年的名字,探出頭問道:“恩人,請問你的名字是?”
她看見陳淵的背影停了下來,揮了揮手道:“陳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