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解決,有什么事等回西亭見面再聊,然后就帶著黑子走了。
黑子默默地跟在江楓身后,什么也沒問。
雖然,他平時話很多也很鬧騰,但是卻分得清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這也是他能長年作為彪子的左膀右臂存在的原因。
兩人在附近小酒店開了個標間住了下來,但是很快江楓就后悔了。因為,和陳百強不同,黑子的呼嚕聲可以頂穿天花板。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江楓急忙叫醒黑子,簡單吃了點午飯,就讓黑子回西亭的路上把自己放到柏江大學城附近。
上了車,江楓打開手機看到了一排未接電話,有江爸的、有江媽的,剩下的都是駱遠打來的。
江楓先是給江媽回了個電話報平安,說同學們都住在膽礬家,一起約著玩到周末,但還是免不了被一通嘮叨,說不能熬夜對身體不好云云。
掛了電話,又給駱遠回過去,駱遠說你丫怎么才接電話,打印機的事情有戲了,自己大學室友梁超的表姐在鷺島一家做打印機的創業公司,應該可以承接他們的需求,這兩天可以見面詳談。
江楓想了想,讓駱遠立刻訂機票,自己則直接從紅橋機場出發過去,然后兩人明天中午前在鷺島匯合。
駱遠說我早就看過機票了,本來今天上午有航班,結果江楓一直沒接電話,只能明早出發過去了。
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江楓不好意思地和黑子道了聲謝,說昨天那么晚還麻煩他送兩個人來滬城。
“楓哥你這就見外了,沒有你,我現在搞不好還在白金漢宮跟什么人打架呢。現在,任誰見我都叫一聲馬總。”
黑子笑了笑,回頭看了眼后座的江楓,繼續說,“這兩天我這大客戶部倒是挺忙的,倉庫又搬進來六七家公司。今天還有三家要來,我確實得趕回去。”
江楓看到黑子的狀態,心中大感欣慰,他其實對彪子這幫手下沒什么信心,結果除了于嶸被開除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越干越上手,成立不過半月的新華通已經駛入了快車道。
和黑子囑咐了兩句,讓他一定要處理好客戶與客戶之間可能因為發貨先后順序產生的矛盾后,江楓就到地方了。
下車之后,江楓立刻又看到了熟悉的一排小商鋪,那是夏依然當年讀的大學后門的一條商業街,自己讀研究生的時候經常來這里陪夏依然吃飯逛街。
找到一個大學生創業開的小咖啡店后,江楓準備給三個人打電話約來詳談,結果蘇語冰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江楓有些不安地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蘇語冰像沒事人一般依舊冰冷的聲音。
“我到柏江大學城站了,你在哪?”
蘇語冰這么快就恢復過來了?
重生了,你卻拿著校花的白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