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極其靈活,既可以鋪在沙漠里、大山上組成大型電站,也可以鋪在農村房屋的屋頂供家庭使用。
但是,現在它的成本還太高,只有發達國家比如德國、西班牙、日本這些才用得起,而且也需要這些國家政府的補貼才行。
所以在當前階段,光伏行業的需求其實是依靠少量海外市場的補貼而存在的,一旦這些國家的財政出現問題,那么勢必會引發行業的大規模衰退。
從供給端來說,現在的產業鏈也是不健全的——
為什么說德上問題更大?因為它的硅片是從國外進口的。光伏硅片不像半導體那么精貴,需求稍微一縮價格就會崩塌,鎖定價格的長單大概率會把它壓得喘不過氣來。
最后是技術,這個行業其實產業鏈很短——將工業硅提純后形成多晶硅料,經過拉晶或鑄錠再切片形成單晶硅片或者多晶硅片,改變表面結構、增加電性能變成電池片,最后封裝成組件。
其中,具備革命性技術機會的環節其實只有硅片和電池片,一個是多晶與單晶技術的競爭,另一個是P型電池與N型電池技術之爭。
而因為產業鏈短,所以一旦技術變革就會迅速讓之前所投的產能湮滅。
您說,前景如此光明的行業,如果任由它野蠻生長,那么發展過程中會死掉多少企業?當需求增速放緩后競爭又會多么擁擠呢?
一個本該成為國家支柱的大行業,如果最后是一地雞毛,所有企業都倒貼錢給米國、歐洲提供廉價電池,那該有多么悲哀?”
聽到這里,司徒廳長已經瞪大了雙眼。
他望向窗外的夜色,靜靜思考了一會,然后問江楓,“那你說,應該怎么辦才能防范這種風險?”
“這個問題的根源,其實您比我更清楚,如何防范,得看您和您的上級領導了。”江楓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因為接下來的話,不好聽也不需要他來說。
如果沒有自上而下的政策限制,是不可能拯救這個行業的。
而自上而下,就不是江楓所能干涉的了,甚至,也不是司徒廳長能干涉的。
他能做的,只是通過廳長之口向上傳達這個隱憂。
江楓一想到后世甚至有政府替企業蓋廠房、墊付設備款,最后把行業搞得一片亂象,又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所憧憬的未來,這個行業應當是有競爭但競爭是良性的,上下游通力合作降低國內的用電成本,同時高價出售給米國、歐洲、日本,去收割海外市場。
咱們的優勢制造業,可不能像盾構機行業那樣——
好不容易走通了關鍵技術環節,打破了國外壟斷,把成本降下來、價格打下來了,但最終卻便宜了老外。”
重生了,你卻拿著校花的白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