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浦東的車上。
“說說吧?誰的主意?”江楓摟著倦意滿滿的皓月,問道。
“不關(guān)彪哥夢姐的事兒,是我的主意……”皓月小聲說。
“我想來看你的演出,就給夢姐打了電話……她答應(yīng)今天和彪哥去學校接我。我們班主任拖堂了,所以出發(fā)得晚了些……”
“主要是路上太堵,給我們小皓月著急死了。”彪子接話道。
“最后不僅趕上了,自己還上了臺,完美。”夢姐回頭朝二人一笑。
“哥,你別生氣……”皓月嘟起嘴,有點不知所措,“是我太任性了……”
“我啥時候生氣了,你給我這么大一個驚喜,我生氣得著嗎?”江楓習慣地刮了下皓月的鼻子,笑著說。
“那你今天回不去,明天課請假了嗎?”
“我爸幫我請了一天假,但是要求我必須回去上晚自習。今天晚上也得按我媽的要求睡我小姨家。不過,我小姨家很大,我跟她說好了,咱們都睡她家。”
“你老丈人還真挺開明的。”彪子一句話把皓月的臉又說紅了,幸好光線很暗,大家也看不見。
四人說了一會兒話,夢姐已經(jīng)困得睡了過去。
江楓輕輕撫著皓月的后背說,“趕了一天路,你也累了,瞇一會兒吧。”
“我一點也不困。”皓月嘴硬,但哈欠卻出賣了她。
“你這一身,是新校服嗎?”
“嗯,剛發(fā)的,好看嗎?新校服男生是小西裝,女生就是這種裙裝。”
“嗯,你穿著很好看。怎么也比我們之前那個雜牌不透氣運動服強多了。”江楓回想了一下,當年確實沒見過2010年之后瓢中的校服了。
“不過,穿著也不太舒服,今天早上有市領(lǐng)導(dǎo)來調(diào)研,要求我們穿校服,我出來的急,也沒換衣服。”
“辛苦你了,奔波了一天。”
“嘿嘿,看到你那一刻,一點都不累了。”
說著話,車停了。
江楓抬頭看了一眼車外,立刻震驚了——
眼前,是花園石橋路的江臣一品,滬城的頂級豪宅。
江楓在隔壁香格里拉酒店參加各種策略會時經(jīng)常路過這里,但卻從沒進去過。
皓月報了戶號后,保安核對了信息,放行了彪子的車。
電梯上到23樓,皓月對準指紋鎖按下了指紋。
這一操作直接驚呆了彪子和夢姐,他們是第一次見用指紋開鎖的門。
江楓卻很淡定,畢竟智能門鎖后世已經(jīng)很普及,不要說指紋了,人臉識別的鎖都很多。
但這畢竟是2009年,指紋鎖還是高端豪宅才會配置的。
“你們不用拘束,我小姨有急事飛米國了,家里沒人。”皓月熟練地從鞋柜里給三人拿拖鞋,然后分配臥室。
江臣一品的房子2006年出售時的均價是16萬,而且沒有低于400平的戶型,六七千萬的起售價已經(jīng)是小地方一整個小區(qū)的價格了。
夢姐和彪子并排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黃浦江景,不由得感慨。
“你說,我們有一天也能住上這樣的豪宅嗎?”夢姐問。
“能,你別小看新華通,還是很能賺的。”彪子摟過夢姐許下承諾,然后起身拉上窗簾,準備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
但他卻不知道,未來幾年快遞價格戰(zhàn)會愈演愈烈,而江臣一品的房價卻會一路飆升直至一個小目標以上。
另一邊的江楓洗漱完畢,看看窗外景致不由得自嘲起來——當初他在西亭國際大酒店皓月的房間和皓月說滬城的夜景更好看,但很顯然小姑娘早就看過很多次了。
然而,她沒有說。
不得不說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