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被塞進(jìn)一個棉狀的不明物體,又咸又臭。
男人想要反抗,但胳膊已經(jīng)被人牢牢抓住,很快他就被按倒在了地上。
一通拳打腳踢之后,男人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中圈套了——
這個房間里,壓根沒有什么安安,有的只有四五個暴揍自己的男人。
五分鐘后,男人嘴里的棉狀物被抽離,但他也喪失了呼救的力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
眼睛已經(jīng)腫了,所以即使揍他的人開了一盞夜燈,他也看不清這些人是誰。
“大,大哥們……饒,饒了我吧……你們要什么……我都給你們……”男人知道,這時候,除了求饒,別無他法。
“接下來的話,我會錄音,你如果有一個字撒謊,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聽明白沒有?”
男人瞇著眼,依稀能看到對面床上坐著一個戴帽子的年輕男人,說話的正是他。
“明,明白……我什么都不隱瞞……”
“你究竟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
“我,我是湖北人,我叫宋,宋大寶,我沒有工作……”
墨鏡男內(nèi)心一萬只草泥馬跑過,“宋紅兵”居然也不是這男人的真名……
“說說你這幾年騙了多少姑娘上床吧?”
“八個,九個,哦不……十個,十多個吧,我也記不清了……”
“對著這兒說,你宋大寶承認(rèn)自己騙了十個以上的姑娘上床,你是垃圾。”
墨鏡男把錄音筆湊近了男人。
男人左右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站在他身邊的黑衣人都捏緊拳頭對著自己,于是只好照著說了一遍。
墨鏡男將錄音筆關(guān)機,然后低下頭幽幽地對男人說,“我今天抓你來,是替我好兄弟報仇的。他女朋友叫依依,被你睡了,然后把艾滋病和梅毒都傳染給他了……”
按劇本設(shè)計,男人此時應(yīng)該驚慌失措,大喊著不可能……
但他卻抬起頭,對著墨鏡男搖頭,“你兄弟的事兒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那個叫依依的女孩,我只親了她兩次,連胸都是隔著衣服摸的……沒聽說過親個嘴還傳染艾滋病的啊!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
“我去你大爺?shù)模 ?
身后突然傳來安安的聲音。
然后男人很快就失去了意識,但失去意識前,他能清楚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劇痛……
第二天,拉薩城郊的垃圾場,一個垃圾工看到一個不著寸縷、滿身是傷的男人,一邊顫抖一邊爬出垃圾堆。
“兄弟,你這是怎么了?需要幫你報警嗎?”垃圾工見狀,趕緊上前掏出手機。
“不,不,千萬別報警!”
重生了,你卻拿著校花的白絲襪?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