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心道我好像弄死過兩個白云山的弟子來著。
小師妹?難道也是白云山的弟子不成?
歡喜彌勒哈哈一笑:“狗屁的白云山,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有能耐過來將佛爺爺我的腦袋給摘了去,沒能耐,就別在那里亂吠。”
“找死。”
兩個身穿白衣的白云山弟子,一抖長劍,對著那歡喜彌勒就刺了過去。
和尚僧袍大袖一卷,掀起一股勁風,將二人的長劍斜斜的打偏了方向。
兩個白云山弟子臉色一變,連忙握緊了長劍,左右一分,開始夾攻歡喜彌勒。
眨眼間三人打了十幾個照面,和尚突然眼睛一瞪,袖袍中蒲扇般的大手探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二人的長劍,‘嘎嘣’就掰斷了,然后趁著二人吃驚的剎那,將掰斷的劍尖兒當做暗器打了出去,瞬間插在了二人的胸口。
“啊。”
“啊。”
兩聲慘叫過后,二人同時倒退數步,伸手捂住了傷口,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哈哈哈,還不滾,難道想留下來,看你佛爺爺和你家小師妹入洞房不成?”歡喜彌勒哈哈大笑,一臉的嘲諷。
一個白云山弟子臉現怒容,緊握著半截斷劍道:“玄因,小師妹是白云山掌教唯一的女兒,你若是禍害了她,我白云山與你不死不休。”
歡喜彌勒一聽這話,反倒是更興奮了:“居然是海天一劍白玉蟬的女兒,那我更要與她溫存一番了,等我成了白玉蟬的女婿,那咱們不就是一家人了么,那時候他就不會對咱喊打喊殺,而是噓寒問暖了,哈哈哈。。。”
“你等著,我白云山的長輩正在趕來,你跑不了的。”
“是嗎,那要多久?等他來了,白玉蟬的外孫都要生出來啦,哈哈哈哈。。。”
“你。。。不得好死。。。我們走。”
兩個白云山的弟子傷勢越來越重,丟下了一句狠話,便逃走了。
扮成小沙彌的小姑娘見人跑了,頓時神色一暗,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酒樓里的食客,在雙方開打的時候,就已經跑了一大半,但怎么說來著,看熱鬧是人的天性,還有一些不怕死的,依然沒走,在周圍指指點點。
歡喜彌勒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拍著胸口呼喝道:“老子法號玄因,綽號歡喜彌勒,還有沒有人想要英雄救美的,站出來讓灑家看看。”
我一棍子下去,你可能會死